宝臧前前后后看这个“罪状书”看了很久,这越看,越是脸色铁青。
“什么叫做一个一十六岁左右青年男子,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还有……”宝臧简直不想再跟读下去了:
“什么叫做毛发旺盛的肥猪,体积很小,始终趴在青年男子的肩膀上……”
宝臧越看,越是觉得自己,贝贝和阿巴都受到了侮辱,这是什么描述。
还有……还有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
“这么丑陋的脸,这画的是我们三个人么?”
尤其是宝臧肩膀上的阿巴,被化成了一只猪。
“阿巴,阿巴分明是狗鼻子,怎么成了猪鼻子,还有,这尾巴怎么成了这样?”
宝臧指了指阿巴,这明显就像是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差别,当真不小,有时候,甚至可能是天差地别,就像是现在这样。
阿巴被自家主人这么大的反应给吸引了过去,如果没有看错,主人似乎从来没有脸色铁青成这样。
受到了好奇心的驱使,他原本是准备打瞌睡,休息一会,这会子改变主意了,他要过去凑凑热闹。
这不看也就算了,这看了之后,他的爪子忍不住疯狂挠了挠桌子,在这桌子上留下来了深深的两道抓痕,但是这还不足以宣泄它心里的怒气,它忍住了将眼前这画撕毁的心思,还是对着这画作狂吠了几声。
“主人,这也太过分了!
为什么把我画成猪?!!!
这是哪里请来的狗屎画师?!!!”
阿巴也是气不打一出来。
宝臧感觉到了阿巴滔天的愤怒。说实话,他受到的侮辱还算是小的。
这歪嘴的人,的确和他本人不太搭,贝贝的少年气,那种童稚而又精致的长相,也被这画师可怕的笔触给画没了,但是,对阿巴来说,这可不仅仅是画丑了这么简单。
这完全是猪狗不分,改变种族了啊!
宝臧摸了摸他的脑袋,作为安抚,其实他很想现在提醒他一句,“现在知道减肥的重要性了吧?”可是,他估摸着自己要是说出来,这怒火烧到了自己头上,指不定阿巴给他来个一爪子,这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自己家的狗,自己养,养成猪,其实和旁人关系也不大。只能说,那些人实在是没有眼力见。猪和狗的区别都分不清么?显然当时的情况下,他们并没有多少心思留神趴在宝臧肩膀上一动不动充当着装饰品的阿巴,他们的心思啊,估计全都放在了那个南明针以及南明针所指引的宝贝上面,其他东西,怕是他们根本不在乎,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场笑话。
阿巴哼哼了几声,终于在宝臧的安抚下趴下了身子来,他大人有大量,就是不和他们计较,不和他们计较,他自我安慰了一会,终于还是放弃了自我安慰!
这有仇不报非君子,这一笔账,他也算是记下来了,他撇了撇嘴,又看了看自己被描绘出来的样子,终于挪开来了目光,实在是太丑陋了,不想继续再看下去了。
他又抓了抓桌子,恨恨道:
“以后若是再看见他们,一定让他们好看。”
宝臧哭笑不得,面上却只能应着:
“那是自然,这些人也太没有眼力见,竟然把我万分之一的帅气都没有画出来,这也太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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