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玉珠是传家宝,他看着那玉珠的眼光也倏忽全变了,毕竟是皇家的传家宝,就是真的是个玻璃珠子,他肯定也不能把它当成一个玻璃珠子。
就好像一件东西,当他成为某明星同款的时候,价格自然就容易水涨船高,除开来本身这东西的价值,还起着相当大的作用的,就是附加值。
有什么比历代国主同款更值钱的噱头了?
没有了,这世上估计也没几个。
宝臧正紧张着,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有力的手在,此刻这手正轻拍着他:
“虽然是传家宝,但隐匿在这暗室,也是被埋没了的珠子。”
“这珠子如果没有合适的人找到它,它怕是不会散发出来原本应有的光采。”
一地的光采倾泻,碎金一般让每一寸土地都沾染上了耀眼的光芒。
刘青戈和萧笠遥遥对望,似乎都在对方的眼神之中找到了认同。
“宝兄弟,你家里可还有别人?”
刘青戈虽然不是查户口的,但这么多天的表现,说实话,宝臧觉得,就是查户口的,也不敢和他抢饭碗,因为刘青戈此人,实在是太过敬业了。
三天两头不算啥,他这一天三头。
好在,有人似乎还挺懂他的,提点道:
“你这一天天一天天问的,也不嫌乏味,他老底如何,你还能不清楚?”萧笠帮他挡了回去。
嗐,宝臧叹息一口气,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要是真的知道了他的老底,那才是真的奇了怪了呢。
萧笠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那也就算了,这船上的蚂蚱要是太多了,船可是容易翻的。
“行,算我莽撞了。”他不再问宝臧,而是将问题的源头放到了萧笠身上,他似乎反应过来了,这人虽然作壁上观,有时候还微微冷笑,但绝对是他们在场的三个人之中,知道内情最多的。
宝臧这个当事人可能被蒙在鼓里,他刘青戈才能不够,也可能被蒙在鼓里,但吴桐林吴药师这个人,可是深不可测呢。
“你们一直不都在找一个继承这玉珠的人么?既然人已经来了,那还在犹豫什么,给他就是了。”
刘大人的态度,把一旁的宝臧和刘青戈都给吓到了。
刘青戈想的是,我这个一个国主的穿家宝,难道就这么拱手送人么?
宝臧想的是,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他就要这样开始发家了么?
难道他的第一桶金,竟然是上天给他砸过来的宝贝,还是国主家当成宝贝一样供起来的传家宝。
天哪,他真的很想说,他这……何德何能啊?
这多不好意思,不过要是硬给的话,那么他也就乐呵呵,自然接受就好。
刘青戈好久才缓过神来,颇为不可思议似的:
“这好歹,也是我们因国传承了多年的国主家的传家宝,就,就这么送人了?”
“不然呢?
鸡肋的东西可不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么?
可这东西,可不仅仅是鸡肋那么简单。”
听了这话,刘青戈从肺腑中呼出来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这人说的话,那当真是一点都没错。
“国主到了这一代,把东西传给了我家主人,可我家主人有了这东西之后就诸事不顺,总是飞来横祸,而且竟然还遭逢了多次的血光之灾,若非是国师英明,来王府一次找出来这源头。
恐怕我家主人还要被这东西折磨不知道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