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忘掉,但是只要闭上眼,昨晚被做到哭着求饶,喊令狐虞相公的画面就又浮了出来。
陆之玄默默用被子捂住脸,深深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昨晚那个跟发情的猫一样的人绝对不是自己!
就算是,那也都是体内的蛊虫的锅!!!
陆之玄磨了磨牙,心想着真的被他抓到了西夜国的国君,不好好折磨一番,都对不起他现在还疼着的腰。
门被推开了,陆之玄睁开了眼,果不其然,就见到了端着东西进来的令狐虞。眼珠子转了转,陆之玄默默又闭上了眼。现在他真的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令狐虞了。
习武之人对于呼吸格外的敏感,令狐虞只是感受到床上的人呼吸乱了,就知道对方醒了,将手中端着的粥放下,又将之前送来却已经冷掉的粥交给了门口候着的侍女。
待到这一系列动作做完了,这才关上门,端着粥走到了陆之玄的床边。“醒了的话就起来吃点东西吧。”
陆之玄本来也指望自己装睡不会被对方发现,只是现在真的不是很想看到对方,于是扭过头去,这才睁眼道:“我睡了多久?”
“一整天,天已经黑了。”令狐虞也知道他现在大概是不想看到自己,对于他扭头这种逃避式的动作也没有追究,将粥放到了床边,又取来一套中衣,语气柔和道:“中午的时候楚谷主已经进来看过了,母蛊已经被压制住了,到下一个月圆之夜之前,她不会有太多的动作。”
陆之玄这才想到两人昨晚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奋斗一晚上,赶紧打开了自己的人物面板,之前越减越快的血量终于慢了下来,他的血量条已经去了五分之一,剩下的那些,这五个月结束还没找到解蛊的办法,大概也会全部减掉的。
不过情况的确好了些,陆之玄也就不计较这些了,昨晚的那番运动是有用的就好,就怕做的是无用功,那他不是平白被占了便宜?
唔……都是男人,似乎并不存在谁被占了便宜这样的事,昨晚到了后面他还是很积极的,如果不是他缠着令狐虞,他们两次就可以一个晚上了……他清楚记得是自己让他不要磨磨蹭蹭,快点的……
后来他□□到哭了,不要太惨。
越回忆陆之玄脸越红,越红越不敢令狐虞。
“先把中衣换上吧,然后起来吃东西。”令狐虞可没有让他一直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的打算,其实他本来就是进来把人喊醒的,睡了一天了,总该起来吃些东西了。
陆之玄慢吞吞坐起来,瞪了地方一样。“你转过去。”
令狐虞有些无奈,不过也知道他现在脾气不好,乖乖就转过去了。“该看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
陆之玄咬牙切齿道:“所以才不能便宜你!”
令狐虞哭笑不得:“好了,现在可以吃东西了?你睡了一天了,我担心你的身体。”
“昨晚你折腾的时候不担心。”陆之玄嘀咕了一声,也不用令狐虞喂,自己端过碗就吃。“现在知道办法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神医谷?”
因为时间赶,往西域走也需要时间,满打满算要花三个多月时间在路上,所以他们出发的时间越早越好。
西域蛊王可不是什么会在一个地方缩着的人,上次有他出现在江湖人的视线面前时,是将他的大弟子古酉逐出师门的时候,算下来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虽然西域魔教已经叫人去查了,但是要有他的消息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们走的越早越好。
不用陆之玄说令狐虞也已经准备好离开了。“今天我已经写信通知谷外的人了,我明天就出谷启程。”令狐虞看着他,眸光不能更温柔,一直被盯着看,陆之玄喝粥都有些别扭起来了。
“不要一直看着我!又不是没看过!”
“看不够。”令狐虞太喜欢今天的这种感觉了。
陆之玄:“……”
醒来的时候,身边满是陆之玄的味道,他的人就挂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只大猫一样,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睡得深了些,还会蹭一蹭,不能更好玩。
从前的他从未想过有人睡在自己的身侧,而自己毫无防备,那样对他来说危险太大了,但是今天却是他睡得最为安稳的一次了。一觉睡到自然醒,心中无比的安定。
他大概明白了母亲说的,漂泊的船只找到了停靠的港湾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陆之玄身上的蛊毒根本不能拖,他很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对方,和对方温存上一段时间。
虽然陆之玄会这么想的可能性非常的低就是了。
令狐虞知道自己还有一大段路需要走,至少他现在还不能保证他可以把人拴在自己的身边。
陆之玄的身份太过神秘了,如果没有能将这一层关系解决好,他们两个人,终究是有隔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