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躲到大床另一边:“你,你身上什么味道?酒吗?”
“”莫尊见她被自己恶心到了,脸色有点难看,把外套脱下来,凑近鼻端闻了闻,果真有一丝焦灼的酒味,非常淡,应该是在私魅沾惹的。
由于怀孕,昭昭的感官比常人敏感许多。
莫尊把外套扔出房门,见她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便朝浴室走“那我先洗个澡。”
昭昭缓了缓神,起身倒了杯温水,慢慢喝下小半杯,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才稍稍缓和。过了半个钟头莫尊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淋淋的,浑身上下比女人还香。
昭昭好笑地看着他:“你泡澡么?这么久。”
他上床将她抓到怀里,揉着那娇软的小身子,恨恨地:“你刚才不是嫌我臭吗?怎么样,现在还有味道么?嗯?”
“不是臭。”昭昭躲着他不依不挠的轻啃“别闹了,小心肚子”
她也不知如何解释,其实刚才闻到的那一丝气味也还好,关键是他回来时,身上那股阴戾的气场,透着淡淡的血腥,让人非常不舒服,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昭昭起身拿毛巾给他擦头发。温温柔柔的动作,莫尊显然十分享受。
“尊你之前说的那个人,怎么样了?”她忽然问。
莫尊沉默片刻,握住她的手“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
昭昭点点头,轻轻靠到他怀里“我不希望你做不好的事,那天你爸爸说的话,真是吓到我了”
她自小熟悉的莫尊,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接触毒品和走私房间里气氛微妙,昭昭有一瞬间觉得他何其陌生。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心养胎。”莫尊抚摸她的长发,温柔言语里透出不容置喙的专制“很多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去想的,知道吗?那样对你不好。”
昭昭说:“什么小孩?我都快当孩子他妈了。”
莫尊终于笑起来,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个小丫头。”
“”气氛莫名其妙变得暧昧,昭昭见他一言不发地盯了她半晌,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
难道她这么快就长妊娠斑了?
还是长胖了?
莫尊皱着眉头叹气:“怎么办?”他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医生说这几个月禁止房事,这不是要我发疯吗?”
没想到他居然在伤神这个昭昭尴尬地干咳一声:“特殊时期嘛,要听医生的话。”
“可是它不听啊。”莫尊说着,一把扯掉了自己腰间的浴巾,面露无辜:“要不然,你自己跟它说?”
昭昭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突然坦露的下半身,由于两人相对而坐,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就这么、就这么不自觉地把目光落在那腿间昂扬的粗茎上。
“你你把裤子穿上!”
她别开脸,心头砰砰乱跳。
莫尊盯着她,目光沉如深潭:“昭昭,摸我的肉木奉。”他忽然命令。
云昭昭脑子嗡地炸开,血液一瞬间冲上脑门,几欲令她羞愤致死。
“神,神经病!”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缩着肩膀往后躲,然而莫尊不管,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腿间,非要她摸。
“都几天没做了?嗯?你好好跟它交流一下。”莫尊微微抬臀,要她去摸下面的蛋蛋:“嗯舒服”
昭昭满脸涨红,看着自己的手明目张胆地搓揉他的荫。经,那刺激比两人近距离接触还要羞人。
“别”手中触感如火般滚烫,她只想缩回来:“别这样”
莫尊逼近,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要不然,你用腿夹着我,让我在你那里插一会儿?”
“”该死的臭流氓“不行!”
他性欲很强,最近几天没做已经憋得厉害,要是让他碰那里,百分之九十会抑制不住插进去那太危险了!
“你能不能克制一下”
莫尊脸上已经有些泛红,他把额头抵在昭昭的肩膀,往下看着自己肿胀的欲望“好难受宝贝,快摸它,蹂躏它啊”昭昭被他的呻吟撩拨得口干舌燥,小手被他圈着套住肉茎,飞快地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也被抓过去“揉下面蛋蛋”
你听过一个男人如此难耐的求欢吗?你要是看一眼莫少现在涨红的脸,俊美,饥渴,压抑,哀求你会狠狠扑倒他!
昭昭确实也这么做了。她实在被他磨得忍无可忍。
“我帮你弄出来。”她跪到了他的双腿间。
莫尊微喘,把她的睡裙和内裤脱下“我要看你光着。”
说完,整个人往后倒,胳膊撑在床垫上,低头盯住她的动作。
昭昭赤身裸体地跪在那里,柔媚长发垂落在他腿上,就着屋内昏黄光线,真像从陈旧古画里走出来的艳姬。她低眉颔首,两手抚慰那可怜的巨物,揉了一会儿,微微支起身,大腿往外分开些许,右手探入下体,抹出一汪霪水,均匀涂在肉木奉上。
莫尊看着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双拳猛地拽紧,不由自主向上挺了一下“嗯宝贝,早就湿了么”他万分难耐地凝视她:“快把腿打开让我看啊”昭昭加快了动作,手上唧唧声不断,红润的荫。经任她套弄“尊”忍不住咽下唾沫:“你的肉木奉好漂亮”
“啊”他起身摸她的脸,只感觉那里被她弄得酥慰不已,整个脊梁骨都是麻的“宝贝,好舒服啊”昭昭看了眼他那情欲高涨的俊美脸孔,动心不已,微微仰起脸,将湿濡的小舌送上,很快被他含住,两人舔着对方的舌头,满足渗透心扉。
“再快些”
“手好酸”
“啊”
他终于在她手上达到高潮,米青。液直接射到她的身上,淫靡至极。
够了也懒得去想她熟稔的手法为何而来,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真的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