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看我才是最好。”
“那如果我每天都来看你,你是不是什么都会依着我?”
林烟趁机发问。
殷寒屿继续点头说:
“当然了,你让我死都行,不过我要死在你这朵牡丹花下。”
殷寒屿露出坏笑,林烟心底生出厌烦,但不得不伪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来,挺起袖子指着胳膊上的伤痕说:
“看看你昨晚做的好事,我能不死在你对我的折腾里,我就烧高香了。”
殷寒屿面露惊讶,但眼底尽是骄傲,说:
“太对不起了宝贝,我这不是太久没见你,控制不住嘛,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林烟躲开殷寒屿的拥抱说:
“快看你的面,都溢锅了!”
她瞟了一眼天花板角落,看到那里的红光一闪而过。
那是杨茶在这里安插的监控器。
昨夜殷寒屿对林烟所做的一切疯狂举动,杨茶一点都没错过。
他一边看着监控录像,一边与两个美女在床上缠绵,十分享受的同时,还不时抬头看着林媚苍白诡异的尸面。
两个美女虽被那人体标本吓得够呛,但为了钱,她们也只能在杨茶床上卖力表演。
中午时分,楚少凌放掉了原飞行员的老婆,并交代人给了她一张巨额支票。
那个女人拿了钱就直奔家去,并不知道楚少凌派人在她身后密切监视着一切。
事情果然不出楚少凌所料,那女人被关的太久,早就犯了赌瘾,当晚就带着支票飞往澳门进行赌博。
楚少凌的人一路追踪到澳门,那女人赌的十分开心,没有输钱反而赢了很多次,迅速让支票上的钱变成了双倍数额。
赌累了,她就在赌场给客人准备的客房住下,竟然还叫了几个男侍卫生陪她过夜,似乎根本没有把老老公的死当回事。
楚少凌的人连忙去查那几个男人的底细,发现他们之前都没有与这女人接触的机会。
女人疯了一晚上,直至早上才睡去。
第二天晚上,她草草吃了些东西,又加入了赌徒行列,开始了新一轮的赌博狂欢。
这一晚她运气依然好的不得了,把支票数额翻成了三倍,看得楚少凌的人都连连称奇,觉得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赌博的料。
就在女人赌的正高兴时,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鸭舌帽的男人走到了她身边,女人一看那男人的脸,顿时花容失色,转身就要走,去被那人拉住了衣服。
女人看看四周,与男人走到一个角落,给了男人好些赌注,对方这才满意的离去。
楚少凌的手下立刻分出两个人随鸭舌帽男离去。
在穿过几条街后,该男子来到了一个小酒馆。
小酒馆里坐着几个跟他一样的黑衣人。
楚少凌的人立刻乔装成客人走进了小酒馆,坐到了黑衣人这一桌旁边,并要了一打啤酒。
从几个黑衣人的谈话中,楚少凌的人发现他们果然来自华市,且明天就要飞回去,在此之前,他们决定再去敲诈那女人一笔。
可是说来说去,他们都没说背后的幕后主使人叫什么,只是用“老大”来称呼他。
看来他们骨子里保持着最基本的警戒,知道有些事情打死也不能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