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可以的。”
她实在无法接受和别的男人的亲密动作,像是擦嘴角和背人都让她觉得不舒服又没有安全感。
上次要不是因为怕时间太赶来不及坐车,她一定不会同意苏隐的请求。
想到这里,安尽欢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随口说着,“都这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
这个借口找的很烂,她知道。
出来的事就天就已经黑了,她往外看出了能见到街上来来往往的车之外,看不到其他东西。
苏隐轻笑,没有介意。
坐在回家的车上,安尽欢忙将视线落在外面,怕他看向自己之后两人尴尬。
她着实是怕他对自己再说什么,或者再提其他的要求,现在这样已经是她所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到了家里,她不等身后还没下车的苏隐,一个人快速的走到客厅里换下鞋,回到了卧室,
当空间里只剩下自己,她终于松了口气。
现在每次面对苏隐,都会让她全身不自在,从发丝到手指,没有一处舒服的。
转身坐到床上,又想起桌子下面那个小窃听器。
那个东西到底是不是苏隐安的?
还是谁想监听她?
这个看似平静的地方究竟有多少东西是她所不知道的,苏隐又对她隐藏了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好好的待着,怎么就卷进了他和秦晋寒的恩怨中,可现在她除了接受没有别的办法。
靠在洁白的床头上,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心里悠悠叹了口气。
连在自己的屋子都不能随便,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
难以想象,作为苏隐这样的人,每天要多紧张的生活,随时随地担心被仇家发现,又要担心组织上的人来找他,可能连睡觉都不能安心。
也许只有在树林中的屋子里他才能真正放心的连门都不锁,想睡觉的时候就好好睡觉,想吃饭的时候随便做些什么,不用担心别人会来害他。
悠悠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还好屋子里没有监视器,不然她连睡觉都不敢。
至于那只窃听器……就随它放着吧,自己打电话时候说的东西也无关紧要。
……
而此刻苏隐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草蜻蜓,反复的看着。
这个东西是他和妻子隐居的时候为了哄她开心学会做的,这么多年始终没忘掉。
之前他想着,出来之后马上就找秦晋寒报仇,不管最终结果怎么样他都无所谓。
可现在家里多出了一个人,他要有一个更好的解决方式去了结秦晋寒的生命,保证自己有更大的存活几率。
现在自己对安尽欢,一大半都是因为妻子,这一点他自己也清楚。
可就算知道她不是妻子,只要她能让自己感受到她的存在也好,好歹算是一个心灵寄托。
而秦晋寒那里……
苏隐将手里的蜻蜓放下,眸光微眯,一个计划从心里诞生。
第二天,他一早出了门,吩咐好保姆做早餐之后一个人开车走了出去。
晋帝总部,秦晋寒听着手下汇报来的情况,幽深的眼眸里神色飘忽不定。
半晌他淡淡问了句,“他就只留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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