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把我拉过一旁启眉道:“那天我们无意间偷听到的信息未必是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是江湖上各门各派常玩的手段,即使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儿,相信少林寺屹立江湖数百年的基业,也没有这么容易让人给一下毁了去的。\WwW、QΒ⑸、coM//老臭虫,我看我们晚个一、两天赶去,应该影响不大的。如今这两个丫头死活不肯休息,你应该最清楚是为了什么,若她们有个什么闪失,我看你余心何忍?”
我轻叹道:“少林的‘空雾’、‘忘嗔’等几位大师人和心善,又曾帮助过我们,更何况我的授艺恩师‘渡难’大师也是少林寺中的一代高僧,如此深重的渊源,你叫我如何闻得他们将成为‘血宗’的攻击目标,而心中不急?”
胡铁花气道:“那你去给她们说,继续起来赶路吧!”
我回首看向二女,见蓝雅茹正缓手地帮许慧心推拿着疲惫的双腿,心中顿时一软,对她们大声道:“今天咱们就在这里找处地方歇息一下,明ri一早再行赶路。”
许慧心忙道:“楚大哥,我还能走的,真的!”
我含笑道:“是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们可愿留下来明ri再走?”
蓝雅茹淡淡道:“还是那句,你到哪儿我便跟到哪儿,既然你想休息了,雅茹自然也跟着你休息。”说完她便别过头去,原本淡淡的俏面上,陡现出甜美的笑容,一对可爱的梨窝,也深陷在了粉面之上。
原来自我们从建州女真族脱险之后,便一路朝西域涉足赶去。在途经彰德府附近的时候,胡铁花酒xing大发,乘着许慧心和蓝雅茹二女在房洗浴之际,死活拉着我去了另一家馆驿喝酒。还说千万不能在原宿店中喝,因为二女不准什么时候便会跑下来多番干预,到时候可就是再扫兴不过的事情了。
在我们于那家馆驿之内稍作饮食之后,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店外走了进来。由于此时店外已天sè渐黑,光线由店里向外shè去,若有人从外边进来,自然他那张面目便是最能让人看清的地方。而我和胡铁花此时坐的这张饭桌,是侧对着大门的,也就是说我们能很清楚地看到进来之人,而进来之人却未必能第一眼便看见我们。
当下我举杯假意饮酒,遮去自己大部分面部后,对胡铁花低声道:“把你的脸藏好,来熟人了!”
胡铁花闻言一惊,以为是蓝雅茹和许慧心找来了,心中暗道倒霉的同时,也不抬眼看上一看,但闻“呯噹”一声,整张脸便已迅捷无比地印在了桌面之上,并口中嘀咕道:“就说是你拉我来喝酒的,目前我已喝醉了,省得她们两个来找我的麻烦!”
我心中暗自好笑,也不说破,因为我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转机便已向馆驿的二楼行去。心中微自一动,对胡铁花道:“想不想多知道一点别人的事情?”
胡铁花急道:“别同我说话,我都说我喝醉了。”
我笑道:“雅茹、慧心,这家伙是装醉的,而且也是他强迫我来陪他喝酒的,你们对他可别手软!”
胡铁花从凳上一跳而起,气着一指我道:“好你个老臭虫,你这家伙太没朋友道义了,枉我掏心挖肺的对你……”他见我正笑咪咪地直盯着他瞧,毫不为言所动,心中一阵奇怪,立即目寻四周,但却哪有得蓝雅茹和许慧心的身影来?于是他回头问道:“噫!人呢?那两个丫头呢?”
我轻笑道:“我几时给你说过熟人便是雅茹和慧心她们?”
胡铁花一愣道:“那你刚才……”他立即恍然又道:“敢情你这家伙是在诓我啊?”
我说道:“这你可不能怨我,是你自己太过于敏感造成的。”
胡铁花叹道:“我是怕成习惯了,条件反应,自己也没法控制的啊!世间上不是人人都象你这只老臭虫一样,这么能应对各种女人。”
我起身说道:“我只知道若咱们再不赶去一会熟人,恐怕就真的要错失良机了。”言毕我丢下一块碎银,当先向外行去。
胡铁花急忙跟上来道:“是哪位熟人?你不是说他进来客栈之中了吗?那咱们还往外走做什么?”
我边走边轻声道:“我虽高兴此刻看见她,但她却未必喜欢此时遇见我。”
胡铁花道:“究竟是谁?”
我们此时已踏出门外,我左右一阵环视之后,立即便向一个较为僻静的暗处走去,当下继续道:“你可还记得咱们在长白山梵雪岭见到的那二位‘血宗’老者?”
胡铁花惊道:“怎么?刚才便是遇到他们了?”
我颔首道:“不过是其中之一。”
“老头还是老妪?”
“老妪。”
“人在何处?”
“应该在客栈二楼的某个房间内。”
“怪了,我们都从建州女真兜了个大圈回来了,她们居然还并未远去。难不成她们在这附近发现了点什么?”
“或许等下这位老妪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说完我已点足而起,整个人轻飘飘地落在了客栈屋顶之上。
待胡铁花上来后,我们便顺着顶脊悄悄地探寻开来。刚纵过两三间客房,便闻右方瓦硕下传来一声应谓。我轻掩过去,催动意念力,顿时间,一片瓦块已静悄悄地飘向了一边,而屋舍内的状况,便全然地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此时房间内有四人,一老三少。老者便是那“血宗”二老之一的老妪,少者为三位青衣素衫的年轻女子,由于她们站立的位置正在我们开启的瓦孔之下,所以长个什么模样倒是令人不易看清。
当下便闻老妪道:“此处人流复杂,你们三个也别在这里多礼了,谨防隔墙有耳……”她突地停口四下倾听了一下,才又继续道:“主公那边联系得怎么样了?”
其中一名青衣女子道:“前些时ri我们已同主公联系上了,此刻她应该已经来到了彰德附近,但主公未叫我们与她见面,所以属下等人也不敢草莽行事。”
老妪颔首道:“你们这么做是对的,主公想必已有了别的打算,我们目前还是别去打扰她为好。”
这时另外名青衣女子道:“右尊,那此前咱们商定的奇袭少林……”
老妪鼓眼一瞪,轻叱道:“你说什么?”
那青衣女子大惊,急忙双膝一曲,跪于地上道:“瑞香该死,一时说漏恭请右尊责罚。”
老妪一脸怒sè,冷哼一声,道:“若然不是看在你们自小便开始服侍主公的份上,今ri定要割去你的舌头。此等大事岂能在这种地方言对?”言毕她还不放心地靠近门边听了一听,然后抬首四下又是一阵乱瞧,好在目前已是天sè黑尽,即使让她发现屋顶多了处透光的地方,也必定会认为不过是瓦硕中的一片亮瓦而已。转机她又道:“你适才准备说什么?”
那名唤瑞香的青衣女子低声道:“奴婢想说这件事情可要通知主公知晓?”
老妪摆手道:“这件事情是早迟要做的,主公早些年便有了这个打算,只不过那时候时机还不成熟而已。此刻整个江湖群雄、各门各派均为‘乾坤心经’一事搅得风起云涌、暗藏居心,若我们乘这个时候行事,必然是事半功倍。既然目前主公仍然无暇分身,而我们又不能错失此次良机,也只好由老身这些她唯一能够信赖的人,全力去代劳了。”她顿了一下,才对瑞香道:“你起来吧!希望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犯此等错误,否则绝不轻饶!你们两个也都给我记好了。”她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另外两名青衣女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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