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的六个兄长生得也都俊美不凡,就比如眼前这林六郎,是书生气质,静静不动的时候,完全是个温润的好青年。
只是,叶云眠不管他是好是坏,只知道此时,他碍事儿了。
她的弟弟,轮不着他林家人指指点点!
“林六郎。”叶云眠望向此人,“我弟弟若是绝情自私,那你岂不是厚颜无耻?”
“我只是好心相邀!既他不愿,那拒绝便是。”林六郎不喜的甩了一下袖子。
“说得对,你家妹妹常说,我兄长对她死缠烂打,非要将这天底下的好东西送给她,那你说说,若她不愿,当时何不拒绝呢?为何要等到她有了更好的选择,才回头说我大哥一厢情愿?”叶云眠似笑非笑的问道。
林六郎一听,怔了一下,有些恼怒:“此事与我妹妹并无干系,你不要攀扯旁人。”
“魏爷爷年迈,因我父之故,由我以及家中兄弟为其养老,故而他愿意指点我弟弟,今日之事,我弟弟全然蒙在鼓里,那这事儿与他又有何干系?你为何便要攀咬他?难道不是妒忌心起,恶毒算计?”叶云眠冷笑了一声。
“林六公子的亲妹即将嫁入王府,而林姑娘一向嫌弃我大哥痴缠讨厌,若留着你在我府上进进出出,倒容易惹人非议,如今客气请你离开,错了吗?”
“还是说,你林家既要六王爷这门姻亲,又想要我叶家做后盾?若此举不是厚颜无耻,又是什么?”叶云眠讽刺又道。
林六郎是自知理亏的。
“叶姑娘真是巧言令色!在下不过就是多说了一句话,便得你如此斥责,这叶家,不来也罢!”林六郎说完,甩袖而去。
还剩下的那些人,都是叶炜廷的好友。
更是些无关紧要的了,见范家、林家的人都走了,他们也不敢留,全部离开。
屋中没了外人,叶云眠才冷目看着这个堂弟。
她如今算是明白了,为何她杀了嬷嬷,砍了黑狗,又罚了二房姐弟俩,该立的威已经立了,该铺的路已经铺了,弟弟却还总是畏首畏尾,不敢反抗。
原来症结在这里。
“魏爷爷,我先带着弟弟回去,之后他会在您面前乖乖上课的。”叶云眠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再看向魏夫子的眼神,尊敬又客气,说话也柔声起来。
“去吧。”魏夫子点了点头。
叶惟清有些麻木的站了起来,明明被赶出去的是旁人,可他瞧上去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落寞。
带着他一道从夫子院中离开。
“给你的那两个护卫,父辈都是跟着咱爹打过仗的,有家传的本事,拳脚功夫好,也会使刀枪,他们在你身边,便会忠心听话,绝不可能会被二房收买。”叶云眠一边走,一边对弟弟说道。
叶惟清稍微有些诧异。
他不知道,护卫而已,从前也有。
老太太为了颜面功夫安排的,但那一双双眼睛,看着他如同看管犯人。
不过大姐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了,好像自打大姐给的这两个护卫来了,从前那些总跟着他的人,好像都不敢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