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令狐大侠一式破剑式,挑飞了贼人手中长剑......”
“这如何可能?若无内功支撑,剑法再怎么精妙也——罢,想来二哥应该也能做到。”
“卓兄所言极是,卓二公子剑法天下无双,自然也能做到。咱们且说那令狐大侠,令狐大侠又一次出剑......”
......
......
“......张教主的九阳神功何其惊人,那鹿杖客抵挡不住抽身欲逃......”
“明教?卓某自问见识不少,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江湖门派。这九阳神功倒是颇有几分真实,想必大哥对这功法有所耳闻。”
“卓兄莫要深究,戌亥八街中人别说门派,就连名字许多都并非真名,但故事却是千真万确,这一点不会有假——那张教主......”
......
......
“......沈浪微笑道:‘无论任何人,都有失败的时候,只要他们胜利时莫要太得意,纵使失败一次,也就算不得什么......’”
“好!好个沈浪!当浮一大白!——憾极,憾极,只恨卓某晚生了几十年,不能与沈大侠促膝长谈!齐叔,你怎么看?”
“......甚憾。”
......
......
“......这四大名捕啊——卓兄?卓兄?尚能饮否?”
“嗝——铁兄且说,卓某——嗝,今日痛快!铁兄且说这四大名捕如何!嗝——”
“好嘞!这四大名捕啊......”
......
......
夕阳西下,醉酒人在桌上。
在客栈里喝得不省人事的人并不多,毕竟若是真要饮酒,客栈对面便是戌亥八街里名头最为敞亮的不归酒坊,那酒坊里的不归酿价廉物美,乃是每一个来到戌亥八街的江湖人都必须要品上一品的佳酿。客栈里的酒仅仅是用来为那些住店的客人们用饭时漱漱口而已,酒虽然不差,但也绝对算不上好,并且存量也并不太多。
平日里若是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喝醉在了客栈里,终究是要被人嘲弄一番的。只是今日不同,此时分明是饭点,然而不知为何客栈里一个用饭的客人也无,整个客栈的厅堂里都显得有些冷清,只有铁怅喋喋不休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厅堂里。
铁怅显然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他正口若悬河地
铁怅慢悠悠地为自己倒了一碗酒,一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摇头晃脑地道:“卓兄,接下来这故事乃是七剑下天山的故事,这故事精彩得紧,并且这几位大侠前些年在戌亥八街时小弟还有幸拜见过,你可莫要错过了——小二!再给铁某人来上十坛酒!”
“不用叫了,小店本日的存酒已然被街吏大人喝得一滴不剩了。”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骤然自铁怅的背后响了起来,令得铁怅不由自主地一缩脖子。他有些尴尬地回过了头,果然看见一脸狞笑的师十四就站在自己的背后不远处:“厉害啊,小店五十坛酒被铁大人喝了个一干二净,而铁大人除了中途去了两次茅房以外,这五十坛酒就再也没能在铁大人身上显现出一星半点的效果——铁大人,您这肚子里莫不是连接到了护城河里?这已经不是酒量好就能解释的问题了,这就算是五十坛清水下肚,也不可能只去两次茅房吧?”
铁怅眨了眨眼,喃喃道:“完了,掌柜的亲自来找我麻烦了......”
“令狐大侠?张教主?沈大侠?”
师十四的影子像鬼一样飘到了铁怅身边的木椅之上,他双手拢在袖中,看着铁怅嘿嘿冷笑道:“奇了,师某怎么不知道戌亥八街还有这些英雄豪杰?甚至纵使是倒退几十年、师某尚在纵横江湖的那段时日里,也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些人物——至于那什么独孤九剑,江湖中若是真有这样的剑法,莫说令狐大侠武功盖世,纵使他有三头六臂,也早就被江湖上的亡命徒们围追堵截逼问这剑法的门道了。”
铁怅微微一愣,看着师十四侧了侧头:“师爷,您莫非把在下的故事从头听到了尾?”
咳嗽声立马响了起来,师十四脸上的尴尬之色一闪而逝,严肃地看着铁怅道:“小犬儿,你且告诉师某,你刚才所说的这些故事到底从何而来?”
“故事?”
铁怅睁大了眼睛:“这些都是实打实的江湖传言,蔺二也听说过这些......”
“你连师某都打算糊弄过去?”
师十四又气又笑地打断了铁怅的话语,摇头叹息道:“也罢,你不愿说也无妨,但你这些故事着实精彩,并且听上去半点纰漏也无——方才师某人一直想听出其中问题所在,然而听了半晌却发现不但全无问题,反倒是一听听到了此时。”
他微微顿了顿,扫了一旁醉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忽然冷笑道:“但你可知,若是你的故事有半点问题,这姓齐的都会立刻打断你的话语,然后随着卓三一道扬长而去,这场酒也只能不欢而散?虽然卓三在戌亥八街对于我等而言有害无利,但不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在明面上与他撕破了面皮。”
铁怅微微皱眉,看着那齐叔道:“这人功夫似乎不差。”
“不差?”
师十四冷笑一声:“九军十三营第一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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