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那玩意儿。”
张羽曦轻点了点头,都转身走出去几步了,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歪着脑袋问了一句,“真的不用么?”
“我觉得有必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一下。”
李墨笑了,正愁找谁试验一下什么叫做铁打的女人,打铁的腰子,张羽曦就自己撞枪口上了。
张羽曦心里咯噔一跳,强颜欢笑道:“墨哥,剧组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工了,时间上来不及。”
李墨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只有半个小时啊,时间上是有点赶,那可要抓紧了。”
张羽曦:
李墨带着张羽曦在宫殿群里左拐右拐,来到一座地面长满杂草,颇为荒凉的宫殿里。
这是《知否》剧组城外庄子的取景地,《知否》这部剧里的林噙霜,就是在这里死去的。
李墨推开了木门,径直走了进去。
张羽曦也硬着头皮,亦步亦趋跟在李墨身后。
走进阴冷的房间里,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匹白绫。
在类似的场景里,这种东西都是必备的,李墨拿起看了看,还是新的,可能是那个剧组拍完,落在这里的。
李墨背对着张羽曦,拆开包装,将白绫挂在了房梁上,李墨仰头看着房梁上的白绫,伸手拽了拽,然后转头询问道:“你如果拍这种戏,会害怕么?”
“只是演戏而已,没什么可怕的。”张羽曦摇了摇头,不会以为说这话能吓到自己吧?
李墨的神色在阴冷昏暗的房间中有些看不真切,“一个好的演员,一定要有共情的能力,我来考考你,你说如果是林噙霜上吊自缢,那她会想什么?”
张羽曦闻言,眉头紧蹙,眼里带着思索,迟疑道:“不甘、愤怒、痛苦?”
李墨停下手,笑眯眯的说道:“你不如自己亲自体会一下。”
张羽曦走上前,看着悬挂在房梁上的白绫已经被李墨打好了结,只是让张羽曦有些奇怪的是,白绫打的结有些太低了。
按理说自缢的话,白绫打结的位置,高度最少也要超过脖子,双脚离地才行吧。
可现在这条白绫上打结的位置,只到了张羽曦腰身的高度,这个高度,张羽曦踮起脚尖,都能坐在U形的白绫上。
这更像是一座简陋的秋千?
李墨对张羽曦说道,“坐上去试试?放心,这匹白绫很结实,不会摔到你。”
“好。”张羽曦点了点头。
背对李墨,双臂张开,分别抓着白绫一端,然后脚尖一点,手臂发力,张羽曦整个人就坐在了白绫上。
张羽曦回过头,眼里带着些许迷茫的看着李墨。
李墨走到张羽曦身后,伸手轻轻一推,张羽曦就被推了出去。
张羽曦荡着秋千,心里默默想到,‘墨哥也会有这么浪漫的时候么?’
张羽曦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李墨好像就是专门带张羽曦来玩秋千一样,时不时伸手推一下张羽曦后背,让秋千摆动的弧度不要停下来。
李墨语气温柔的询问道:“好玩吗?”
背对着李墨的张羽曦眼里神采奕奕,还记得小时候找一根绳子,系在两棵树上,就可以玩一天,那时候没有钱,没有手机,可我们无忧无虑,没有烦恼。
“好玩。”张羽曦回头说。
李墨稍微用力一推,秋千摆动的弧度越来越大,李墨接着问道:“开心吗?”
张羽曦心里十分感动,“开心,谢谢你墨哥,我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李墨欣慰地点了点头,“开心就好,现在轮到我开心了。”
“好。”张羽曦有些不舍,但还是准备下来,换李墨坐上秋千,自己在背后推。
李墨一脸奇怪的看着张羽曦,不解道:“你下来做什么?”
张羽曦脸上带着些许错愕,“不是轮到墨哥你荡秋千了吗?”
李墨翻了个白眼,“谁说我要荡秋千了,我要死荡秋千说不定这房梁就真的要塌了。”
“墨哥,道理我都懂,但是聊得好好的你脱我苦茶干嘛?”张羽曦一脑门问号。
李墨脸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别说话,坐你的秋千,抓稳两边的白绫,别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