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胡说了什么?”
“我没有啊!”
叶清弋急得伸长了双腿,不小心勾住了戚栖桐的脚,但戚栖桐毫无察觉,他狠狠瞪了叶清弋一眼,不说话了。
戚栖桐的腿是没有知觉的,这会叶清弋挨着他的腿,撞撞他的膝盖,道:“要是君上肯‘死心塌地’就好了,这路上也就没有那么多意外了。”
戚栖桐不肯让他占便宜,反唇相讥:“叶大人肯‘死心塌地’才叫没有意外。”
不让上马车就真去拉货车,不让进房门就去睡了马厩,这还不够?叶清弋问他:“那我怎么样才算‘死心塌地’?”
“你——”戚栖桐想让他少折腾少气人,可迎上他的目光时,发现他眼中簇起笑意,这才反应过来叶清弋根本就是将那词歪曲了意思来逗他,戚栖桐不说话了,不与他胡闹。
恰在此时,从车外传进“吁”的一声。
池杉突然勒马,几乎是同时,叶清弋闪身护在戚栖桐身前,抽出了匕首握在手中,下一刻,破窗而入的暗器便被叶清弋的刀刃刺穿了。
一时间,马车里一片寂静。
不止叶清弋,戚栖桐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用手绢来做暗器。
“池杉?”
池杉在外头咳了一声:“是一位姑娘……她将她的手绢扔进来了。”
叶清弋晃动刀尖上的手帕,“什么意思?”
池杉道:“应该是此处的风俗,姑娘看上了某位公子,就把自己的手绢做成绢花扔来。”
“你的。”戚栖桐抬了抬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叶清弋摇头:“你的。”
戚栖桐:“我进了韦家就没出来过,谁见过我?”
叶清弋举着匕首也不知道怎么办:“可能是搞错了。”说着他就要掀开帘子出去。
“叶大人别出来!”池杉制止道,“携绢花出来询问就是有意结识佳人。”
叶清弋坐下了,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粉绢花,只道是:“这里的姑娘倒是豪爽。”
戚栖桐作壁上观:“那叶大人还不去么?”
“我哪敢?”叶清弋将绢花从匕首上抽下来,抖开,很是认真地查看起手绢的正反面,“上回吃过亏的,我可不傻,万一我下车了,又来什么掌柜伙夫掳走你怎么办?”
提到这事,叶清弋道:“池杉去查过了,早在我们入住的两天前,店掌柜和伙计就换了一波人,原本的老板伙计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观察戚栖桐的神情,发现他就像在听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似的十分镇定,便说:“这样看来,他们很可能是奔着你来的,君上,你一点都不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