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都在回荡着,随言像被操控了一般走了过去,她看不清前面的路但还是跟着声音的方向走着。
突然,手被人拽住了,随言整个人往前倾了,脚碰到了沙发的皮质跌在了凌颂的怀里,凌颂浑身散发着冰冷,手里更是没有一点温度。
随言没有动,她感觉到他在生气,她不敢惹他,只能乖乖保持双腿侧坐在他腿上,人窝在他怀里的姿势,黑夜下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交缠着。
“颂...颂哥哥。”随言的腰有点酸了,凌颂把她拉下来后并没有伸手碰她,更没有扶着她的腰,她这个姿势腰有点僵了
“床伴之间这个称呼合适吗?”凌颂带着明显的威胁,随言看不清他的脸,可从他冷漠的表现就知道他不喜欢床伴这个词
“颂哥哥....”随言小心翼翼的又叫了一次
凌颂一下站了起来,随言措手不及的整个摔在了地上,还滚了两圈“啊....。”
随言在冰冷的地砖上躺着,抬眸正对着凌颂居高临下黑暗中的冷眼,几次和凌颂相处下来她都没见过凌颂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即使是在床上。
随言缩着身子发抖,凌颂蹲了下来,像第一次那样玩弄着她的头发,冷笑,他的声音宛如死神一样,随言想起那两个男人的样子,浑身抽动着,带着颤音,“颂...颂哥哥,我...我错了...”
“错哪儿了?”凌颂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握住了随言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握着
随言已经怕的抖了起来,眼泪不住的流着,滴在凌颂的手腕上,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能用嘴发出战栗的声音。
“想好了吗,错哪儿了?”凌颂警告式的手中稍微用了用力,随言随即就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她的双手抓着凌颂的手臂,她不敢过多的挣扎,只能求助的看着凌颂的黑眸。
凌颂只是一下但还是没有放手,耐心的等着随言。
“我...我们不是床伴,我...我是...哥哥...哥哥的女人。”随言能想到的惹凌颂生气的原因也只有这个了。
凌颂松开了手,把随言整个抱了起来又坐回了沙发上,轻柔的抹着她脸上的泪痕,“再说一遍”
随言感觉凌颂的气场有些缓和了,自己也算死里逃生了,缓了缓情绪,“我...我是,颂哥哥的女人。”
随言说的很轻,刚才是情急之下为了活命,可现在这样一字一句的说着让她真的很羞愧,这像一个烙印,印在随言的身上。
“你,一辈子都是我凌颂的女人,记住了吗”凌颂放在随言的腰间的手猛的用了力,另一只手抬起随言的下颚吻了上去,凌颂的手滑到了她的腰间用力一掐
“啊...”随言吃痛的叫了一声,凌颂也放开了她,眼睛盯着她看,手指摸着她的唇瓣,“说话”
“记住了。”随言很无奈,她根本不敢拒绝,说完就对上了凌颂的眸子,凌颂像还在等什么,就这样看着她。
随言明白了,她咬着下唇,低着头,“我...我一辈子是你的女人。”
随言说这话的时候是闭着眼的,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绝望过,第一次和他发生了什么也没这么绝望过,凌颂这是打算即使之后把她扔了也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