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灼年的眸子一下就冷了下来,又回到了那种深不见底甚至有些空洞的黑,“乔承铭,你不要告诉我你又是故意的!”
上次带她去拍卖会,这次又约她来吃早茶,他究竟想干什么?帮她复仇?
想到这里她就嘲讽地笑了,“我没有那么多心思用在感情上,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容书淮就一蹶不振,所以不要再把这种无聊的游戏推给我!”米灼年说着,拿起手包准就备起身离开。
一只大手轻轻把她按了回去,“坐好,我一贯认为,女孩子应该活得骄傲点。”
乔承铭指尖递给她一支黑色的羊皮口红,米灼年一眼就能认出是那天拍卖会上他给自己涂的那支。
除此之外,还有一枚精雕细刻定制便携的小镜子,两样东西,轻轻放在她没有血色的手心里。
“拿好。”嗓音在清冷的上午显得格外低醇。
米灼年看着发呆,耳畔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那头说着“我家的老板想邀请二位过去坐坐”……
蓦地,她站了起来。
“乔承铭,你要自作主张到什么时候?说个期限吧,他妈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玩腻?!”
她的声音很低,却已经吸引了眼神刚落过来的容书淮。
他震惊了,印象里的女人是那么的淡然甚至漠然,如今却产生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语的米灼年吗?
她竟敢这么对乔承铭!
容书淮愣愣的看着他们。
只见乔承铭不怒反笑,倒是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眼睛里甚至带着宠,“不错,已经会生气了,”
“再多来点情绪,比如感动,爱慕什么的,嗯?”
“这饭你们慢慢吃。”米灼年扔下一句没有温度的话,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去。
“酒店不想要了?”
好,很好。
她果然停下了脚步。
“这是威胁?”
“嗯,”乔承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压得很低,“或者,你可以另请高明。”
另请高明?
哪里有这样一位高明可以请!在这座城市,有谁敢跟乔承铭作对?
米灼年觉得很可笑,于是就真的笑了出来,“琴我给你弹了,饭我也陪你吃了,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男人上前一步,居高临下俯视她背影,“我以为,我帮了你,就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他的语气很平,很慢,就像那天在流潋酒廊里逼她喝酒时一样轻傲,让她屈辱得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乔承铭,我到底欠你什么,你要这么羞辱我?”
她没有留下,踩着高跟鞋就大步朝门口走去。
乔承铭也没有追,俊脸上的阴郁让整个周围温度骤降。
羞辱?
想宠她,捧她,想让她告别过去找回自信,在她眼里就只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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