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在这里,可能不受人喜欢,吴总,告辞了,明早见!”李修平二人,可能仗着他是玉石买主,觉得他很了不起,对吴敬德他俩拱拱手,傲然地转身离开了,连郑木川也不搭理。
李修平的所作所为,让谢磊很是厌恶,当他转身离开之时,不禁皱着眉头望了他一眼,心中想到:“你这种人啊,真是才该死!”
“他这种人真是可恶,都从甘南远道而来,就算不是朋友也算是个熟人,陈玉坤为他赌石而死,他竟然如没事之人一样,真不值得交往!”郑木川,重重地放下杯子,恨恨地说道。他当然想起了之前他赌石的失手,若不是吴敬德他俩死命相拦,差一点就做了同样的事情,同病相怜,不禁万般感慨。
“老郑,不要伤心了,人与人不同,我老吴不是那种人!”吴敬德,庄重地说道。
“吴伯伯,郑伯有这样感慨,也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那个陈玉坤能一次输掉上百万,他的身价肯定也不止上百万,在当下,称得是百万富翁了吧?
没钱时来赌石、赌命,那是穷之所迫,没办法的事。现在,他身为甘南商会会长,若不是为了甘南玉器业的发展,他吃饱了撑得慌,要来这里赌石?凭他几百万的资产,不说生活会过得多好,至少不会落下这凄惨的下场。
当然人的生老病死,自有天命,鬼撞到了要来这里,谁也没法,但至少活着人,应该尽一份心意,也算是朋友一场!
拿陆家才来说,帮郑伯选石,输了他没责任,赚了就要从中分成,他会不会去跳河?陈玉坤他们呢,为了帮他李修平找玉,将自家赚的钱搭上不说,还要去搏命,虽说他也想钱,话又说回来了,这世上之人,谁不想钱?
见过了赌石,那些所谓的行家,哪个不是在猜,让他拿钱出来共同参赌,您看他愿不愿意?只有如郑伯这样的人,才会这么傻、这么耿直,明明就赚了上百万,为了一个臭名声,在这里赌命!
吴伯、刘伯,您们不要多心,我说的是事实。从今以后,郑伯,你千万不要再干傻事,再不要来赌石了。人没了,江南玉器业的好坏,管您啥事?我看啊,您这个会长也不要当了,人生在世,该享受就享受,赚点轻松钱多好!”
“小谢,你说得对,通过今天这件事,我才真正醒悟了,老吴,老刘不是针对你们,我TMD凭什么要这样傻傻地去干?小谢说得好,回去之后,我就坚决将这个狗屁会长辞了。现在一个普通人,一个月顶多就是三、五十元钱,我有几百万的家金,凭啥要投进来赌命?”
“老郑,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是为了我们好。我真是感到庆幸,你我二十几年的交情,真的那天你出了事,我回去怎么向嫂子交待?小谢说得好,江南玉器业发不发展,管你我何事?来,我们喝酒,等会我做东,去赌场散散心,明天我就走了,你在小谢那里呆两天,也早点回来!”吴敬德端着酒杯说道。
“小谢,看你四处张望的样子,可能从未进过赌场吧,哈哈,哈哈!”同吴敬德一道来的佳美玉器工艺厂的老总陈世钓,笑着说道。
“陈伯,您怎会一下就看出来的呢?我在当了六年知青,的确是第一次进赌场!”
“小谢,吴伯送你二万赌币,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来教你怎么玩,输赢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哈哈,哈哈!”郑伯换了赌币,走过来说道。
“很简单,一学就会,开心玩玩!”在柜台换了四百个蓝色币,每个值五十元钱。来到押‘大小’的赌台,郑伯笑着做示范,拿出二十个蓝色币,看到台上一大堆蓝色币,都堆在了‘大’上,他选择了赌‘小’!
“骰子要开了,还有没有人下注,…”负责这个赌台的女主持人,很是性感,穿着火红色的露肚脐眼的短衣,饱满的胸部,有一半的*暴露在外。手上拿着装有六枚骰子的竹筒,在半空中滴溜溜地转动,摇得哗哗地响,一边大声的吆喝,眼睛却扫向台面上的两堆蓝色币,掂量着哪一堆的钱更多。主持人摇骰子的手法,当然是无比的娴熟。
“六枚骰子,点数在十八以下,就算小!”郑伯,转身对谢磊解释道。
随着竹筒左右摇晃,骰子摇得哗哗地响,众人的眼光全盯着那晃动的竹筒,心中祈祷着开出的点数就是他们的所选。
“都开了七盘的‘小’了,我就不信,今天全开‘小’!”旁边几位参赌之人,眼睛盯着骰子筒,嘴里在嘟囊道。
娴熟的手法,台上钱堆心中有数后,随着骰子在骰子筒内滚动,最后定格在赌台之上。谢磊开始认为凭运气玩玩没啥,只是随着骰子的滚动声,他脑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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