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伯,您怎么老向着谢磊呢,就不能帮我说一句,说这个东西是赝品,您看他多得意,我真恨不得掐他一下,您也不帮我打击、打击他那副得意劲?”
“姗姗,他俩合着来欺负你,我帮你说他们!”刘清阿姨,乐呵呵地说道。
这几天,谢磊、丁兰、晓波,陪着郑伯、叶伯母、郑姗姗,逛繁华的春熙路、盐市口的商场,去‘武侯祠公园’、‘杜甫草堂’参观,陪他们去‘青羊宫’吃小说,看灯会。过年期间,春熙路上的人多,面店的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
“姗姗,你觉得晓波这人怎样,他和我从小就是铁哥们,很是讲义气,对人也很好!”回到家后,谢磊、丁兰和她在一起,悄悄问道。
“你的同学怎么样,关我啥事?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郑姗姗一口拒绝道。
“我就说嘛,姗姗怎么可能看得上晓波,她从小就在良好的环境中长大,可能好多优秀的男生,她都不会瞧得起!”丁兰,早有预感的回答道。
“那只有再去找肖谷芬谈谈,我看他俩其实挺般配,同学这么多年,总是有感情基础,晓波的事,总是压在我心头!”
面店营业了半年,尽管有些还是同学,也发生了不少让人不快的事情。
“谢磊,我发现,杨锐和徐志强很不自觉,包子还没吃到一半,就随手扔进泔水桶里,他们的熟人来了,买一、两个牌子,却带走十个包子,这种现象还很常见。另外,他们根本就不服管,连肖姐也管不了,那次她还气哭了,不知她给你讲过没有,还有,…”谢家玉,听了谢磊的交待,将她看到的情况,不断地私下向谢磊汇报。
“说说她为啥被气哭了!”
“李晓玲时常不用过秤,就直接兑调料,被肖姐发现几次后批评她,她不服气,说她们都是你的同学,凭啥她们要拼命干活,肖姐她们就可以来指手画脚,心里很是不平衡,还说,之所以她能当店长,是因为她与你的关系那个…,那个…,说得反正很难听。
你的那四个同学,除了潘文涛,任劳任怨的干活外,我看其他三人,真是不宜好,心态都有些不好。迟到、浪费现象,也相当普遍,水管洗了手就任它长流,面粉、菜油撒一地,也不在乎,还有很多地方,也做得不好,…”
“其他招来的员工,情况怎样?”
“在店里很受气,只是看你和工资份上,没与他们计较,…”
“知道了,以后有啥事,你就暗自记下来,时间,什么事,谁干的,每月将记录交给我,我们是亲戚,你和杜士宏,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说店里员工的情况怎样,好不好管理!”谢磊知道情况后,去肖谷芬家找她谈话。
“唉,很难管,都是同学,说重了大家不高兴,不说呢又实在看不下去。有时候,不是看在你对我那么好的份上,真想不想当这个负责人了!”肖谷芬叹息道。原本就是同学,支边又在一起,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
“在面店开业前我就给你讲过,同学与员工的关系是不同的概念。这下你尝到了苦果了吧,今后我们再成立公司,你还会要这些同学吗?”
“打死我都不会要,其他人可以就事论事、不讲情面,可都是同学有些话就不好讲出口!”肖谷芬感慨地说道。
过年前,晓波蹬着三轮车,给肖谷芬家送东西,正好被徐志强他妈看见,回家后就将看到的情况给她儿子讲了,徐志强虽说当着他爸妈的面没说什么,上班后,就给杨锐他俩过了话,三人心里更加的不平衡。谢家玉和他俩一个班,看到他俩气鼓气涨,在那背着骂人,更是拿店里的面粉、菜油出气,说了他们一句,结果被他二人合着骂了一通,有些话还说得很难听:
“你一个土农民,好不容易进了城,…,竟然管起老子的事了,就打撒一点面粉、菜油,你回去告状嘛,…”杨锐的父亲,是清远无线电机械学校伙食团的职工,家就住在花牌坊街的学校教职工宿舍,居住条件以前要比他们这些同学好些,一直存有优越感。
返城后,几个同学买了新房、装修、又换了新家具,比他的居住条件,一下就好了许多,心里更加的不平衡,,借着辱骂谢家玉之机,含沙射影地连着同学肖谷芬也一起谩骂,以泄心中的不平。
杜士宏,正好送东西进店,听到他们的骂人,还将面粉、菜油撒了一地,顿时就和他们俩吵了起来,差点还和他们打起来,被吕习贵死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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