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会是什么样儿?
“嗯?”久久没听到回音,九方战戈已有不耐。
“我看你有些面熟,你是谁?”刚问出口君琉焕就后悔了,有些懊恼的皱眉,对方一看就是那种不好相与的人,自己这样直接问,岂不是显得有些白痴?
“宫墨天。”然而,某人却出乎意料的回答了,还面不改色的瞎掰了一个名字。
君琉焕听到这名字,眼底划过一丝失望,抱了抱拳便离开了。
刚收拾完的玹日看到这一幕,不明所以:“这人也太奇怪了吧?问了名字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应当是把我认作谁了吧。”九方战戈转身进屋。
玹日打了打哈欠,望了眼房顶上的魄罗:“完事啦?你慢慢处理,我先回房休息了。”
站在夜风中魄罗面色冷峻如刀,手中的刀沾满了血,听到玹日的话不由的拧紧了眉头,明明都是主子的贴身侍卫,怎么自己干的活总是比玹日累?扛着两具尸体掠向后山。
北厢房的窗户悄然的开了一角,恰逢碰上西厢房的窗户也打开了,里面两边的人彼此对视一眼,又默契的关上了窗户。
这一夜,客栈宁静到黎明,再也没有出现过打斗声。
天边渐渐翻出鱼肚白,暮色朦胧。
客栈里不少人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也有人慢悠悠的在大堂里吃着早饭,无人议论昨晚的事,似乎对这种打斗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大家的眼睛还是时不时的瞟向三楼那破烂不堪的天字号房。
直到看到那抹墨色身影出现,都不约而同的收回视线,埋头吃饭。
“小哥哥去哪呀?”偏生有人厚脸皮的凑上去,红衣似火,面若娇艳,不是施鸢卿又是谁?
众人彼此兴味的对视一眼,这施鸢卿眼光独特,只怕是看上这黑衣小子了。
刚下楼的九方战戈看着眼前拦着路的红衣女子,简单的回答:“渡河。”
施鸢卿媚眼含丝的抛了记媚眼:“清晨雾浓厚,渡河危险,小哥哥不妨休息会儿,稍后与我们一道走?”
旁边看戏的人直摇头叹息,这施鸢卿的心思也太明显了,若是这黑衣小子真的上了施鸢卿的贼船,只怕连骨头都被吞的不剩了。
合欢殿的人约她同道?九方战戈似笑非笑的勾唇:“姑娘不怕万毒殿的人?”昨夜杀了万毒殿的人,这仇算是结下了,施鸢卿竟然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邀约他同行,看来万毒殿与合欢殿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施鸢卿微愣,没料到他会问的这般直白,娇媚的捂嘴轻笑:“都是魔教中人,有何惧怕?反倒是公子,也不怕吗?”
一句都是魔教人,似是试探,似是肯定。
“实力至上,区区蝼蚁有何可怕?”她身影笔挺,眉目轻扬,出口狂妄,寒冰如川的声音清晰的流进每个人的耳中,决然孤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似也承认了自己就是魔教中人。
施鸢卿眯了眯眼,这人好生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