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漫天落下的火花,眼见士卒四处溃散,田启德心一横,命令道:“众将士,这火球攻击有限,只能远攻,只要我们盾牌开路,快速攻入山门下,他就拿我们没有办法了。”
接着大喊道:“兄弟们!冲呀……”
士卒们觉得后退也在火球攻击范围,横竖也是死,还不如冲去山门,攻下山门,踏平彼岸山庄,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也许这就叫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士卒疯狂的朝山门奔来在盾牌的掩护下,轮番向山墙上射着箭。无奈距离太远,射出的箭还没有飞到山墙就掉落下来。
而山墙上的机关弩,经过尹飞瑶改进后,射程已经超过四百步,杀伤力强,准心又高,一番连射后,山下已经死了一大片。
本来还想依托盾牌的优势,结果根本挡不住,盾牌在这种机关弩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如同破纸蜡片一般。
田启德已然杀红了眼,气急败坏的道:“前面的人躲在尸体底下,移动尸体,向前推进。”
这招确实管用,三人一组,两个人推尸体,弓箭手躲在中间,不停的向山墙射箭,愈战愈勇,一会功夫就快到移动到山墙下面。
山墙上一些地煞成员躲避不急略有受伤,虽有伤亡,但比起田启德他们,简直不值得一提。
“停止射击!”尹飞瑶突然喊到,接着说:“赶快火油准备,等他们靠近了就把火油往人群里面扔。”
田启德看到山墙上停止了射箭,正在纳闷,突然看到从山墙上面丢了不少罐子下来,砸碎后液体四溅。
“不好!是火油,赶快撤退!”醒悟过来后,田启德马上对着前面的士兵大喊。
可以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一支火箭插入人群,就如热油里面加了滴水,瞬间炸开了锅。火光四起,一时间,山门外简直成了人间炼狱。
田启德看着活着的人所剩无几,心灰意冷。现山门久攻不破,天色渐晚。便让士卒都退了下来,晚上好好休息下,明天从长计议。
晚上黎雨慕和尹飞瑶回到家里,突然觉得这几天庄里不太平,黎影还被罚在瀑花台学习,便一起去接他回家。
黎影老远看着爸妈,高兴的跑了过去,眨巴着眼问:“爹!娘!文琪哥哥怎么没有来呀!”
“文琪?”
“对呀!怎么没有看到文琪呢?”由于一直都想着怎么对付田启德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孩子这来。这时黎影提起,大家才想起确实没有见到文琪。
黎雨慕一把抱住黎影,对尹飞瑶说:“先不急!我们先带影儿回去吧,兴许那小子早就在家里呢!”
“嗯!只有先这样了!”尹飞瑶捏着黎影的小手,又对福伯说:“福伯!文琪来找过小少爷吗?”
“回少夫人,昨天来了,后面就没来了。”
“没理由呀!以文琪的性格,不会只来一次的,走我们先回去找找。”
田启德留了几个士兵埋伏在山道后,就全部下山了。
扎好营帐,田启德叫了许敬宗到营帐议事,现在他已经没有可用之人了,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许敬宗了。
他看着许敬宗欲言又止,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悲愤道:“黎雨慕辱我太甚。”
许敬宗见状赶忙说道:“将军!你要保重身体,胜败乃兵家常事,等我们回去重整军容,到时候后回来杀他个片甲不留,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意思很直白,就是将军,我们还是撤吧,打不赢,以后再说吧。
谁知道田启德怒吼道:“我就不信,他黎雨慕难道是天降神兵,本将军就拿他没有办法了?”
当听到天降神兵,许敬宗突然心生一计道:“将军!卑职还有一计。”
“讲!”
“彼岸山,三面悬崖,只有一面可以通行,自古以来易守难攻。将军你想过没有,我们往悬崖攀岩上去,杀他个措手不及,这算不算天降神兵。”
“这可行,黎雨慕应该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从悬崖爬上去,只是这攀爬之术,军营里,不知道有没有人会。”
“将军不必担心,不知道将军还记得上个月我们收编了一支山匪吗!”
田启德想想道:“确有此事。”
“将军!这些山匪,除了打家劫舍,攀爬本领依然了得,你想他们长期居住在山上,早就练得那飞檐走壁的本事。如果让他们爬上山顶,放下绳索,我们士兵依托绳索借力攀爬,那还不如履平地一般。”
田启德听得起劲,连连点头说:“这个方法好。”
许敬忠接着又说:“将军,这个时间还不能托,黎雨慕心定以为我们受挫,不敢冒然行动,那我们就在下半夜,出其不意,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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