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越临近申时,我的心跳的越厉害,总感觉那扇巨大的石门后面,有着成千上万的妖魔鬼怪似得,当夕阳再一次把血色纹路映射出来的时候。
林宗然当即就下命令,让高台的人把几百桶鲜血往墓门纹路上倒,只见鲜血倒在古怪的纹路上面,刹那石门发出了阵阵耀眼的红光。
鲜血流淌在古怪的纹路上,像是有生命般在游走,不再像之前倒水那般平白无故的消失,林宗然看着眼前的场景,知道以鲜血浇灌定是起了作用。
再次命令士兵把所有的鲜血都往纹路上面倒,渐渐的整扇大门所有的图纹都发出阵阵的红光,特别是之前那条血色纹路,更闪着殷红的光芒。
随着越来越多的鲜血浇灌,墓门也跟着发生了变化,巨大的墓门在鲜血浇灌上纹路后,开始一点点的颤动起来,越来越多的鲜血往石门中间的一个奇怪的图案集中而去。
那些士兵把所有的鲜血都往墓门上倒完后,墓门中间古怪的图案也全是鲜血,不知道这扇石门究竟是如何做的,直立的墓门鲜血流淌在古怪的纹路上面,居然没有一点鲜血在平台上,所有的鲜血都集中到了一起。
林宗然见墓门迟迟没有开启,便拉着我到跟前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往上浇鲜血就能开启石门吗?现在怎么回事?你不解释清楚就别想活了。”说完林宗然就狠狠的把我踹倒在一边。
我慢慢爬起来,看着诡异的墓门谈谈的对林宗然说:“现在石门明显还在变化中,你没见墓门还在颤动吗?这么大一扇石门,你想瞬间打开就打开,你来给我试试,要等就等不等你就炸了它。”
林宗然见我非常硬气,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好也在一旁耐心的等待,时间渐渐到了酉时,(晚上17点到19点),我看着墓门一点点把鲜血吸干,就知道那扇墓门怕是不需要多久便要开启了。
果然我们又等了一个时辰,墓门就把所有的鲜血都吸收了个干净,在几万人瞩目下巨大的墓门缓缓的往下沉去。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那扇巨大的石门其实并不算墓门,只能算的上是一块巨石而已,在巨石缓缓的沉下地表后,一个巨大的溶洞便出现在我们面前。
有几个好奇的士兵仗着胆子大,不顾危险的往前去察看,可却被溶洞莫名其妙的吸了进去,吓得林宗然带着士兵连连退了好几米才停下来。
而我也跟他们后退了不少,当时整个平台上少说也有七八万人,光是火把就有万把只,上万只火把整片夜空都照的敞亮。
待到我定眼看去时,却发现溶洞里面有光,一点点犹如黑夜中的精灵般闪着绿光,想必那就是刚才听凡儿说的鬼火了,我现在也才知道,绿光是磷骨粉所化的鬼火了。”
爷爷年纪大了说了这么多,不由有些喘,稍微平复情绪后继续道:“当时我亲眼看到溶洞吃人,我也不敢上去,不过林宗然用抢顶着我,一定要我打头阵。
无奈我只能带着三千士兵,往那个未知的山洞走去,当我来到洞口时,却发现前面其实是一片悬崖,之前来打量的几个士兵。
估计是因为溶洞太黑,没看到底下是万丈深渊失足掉下去,而我们在外面看不到悬崖,才会以为是溶洞吃人,发现这其中的秘密我也放心了不少。
把知道的告诉了身后的林宗然,果然他一听立马就向溶洞跑来,我借着火把的亮光,打量着这巨大的山洞,溶洞的顶部全是钟乳石,幽暗的绿光就附在一根根倒挂在山腹的钟乳石上面。
在外面看来就像是一大堆鬼火飘在半空中,我拿过一只火把,往底下的深渊丢去,只见火把像是丢进无底洞般毫无声息。
我也不知道那个深渊到底有多深,当时我也不敢在往下想,因为那个深渊给我压力实在太大,在没进溶洞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一群妖魔古怪要从哪里冲出来,当我看到那个恐怖的深渊后,那种感觉更加的明显。
“走啊,发什么楞呢,你不想死就老实点。”就在我陷入沉思时,林宗然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看着眼前只有一条细长的石道,不由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只是身后有林宗然用枪顶着我,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踏上那一条狭小的石道,石道只能容纳一辆小汽车行驶而过的宽度,两边则全是万丈深渊。
林宗然见状,也知道这里不可能进几万人,也只带了几个副官和我之前的三千人马,便踏上这条万丈深渊上的羊肠小道。
一路走过石到我才知道,其实我们只看到了深渊一半,我们走过那条石道后,来到了一方巨大的平台,但再往前的路已经不是石道了。
而是几条悬着的铁索桥,那方巨大的平台除了身后是一条狭窄的石道以外,剩下的三面全是铁索桥,我带着林宗然一群人来到一条铁索桥前,发现铁桥前还有个石拱,石拱两边挂着两盏油灯,幽暗的火光在油灯上面燃烧着,显得格外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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