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白酒,啤酒挺好。”聂天低头夹菜。
“服务员,拿瓶白酒过来。”聂笑喊得相当大声。
“一瓶白酒怎么喝?”莫琪挠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那来两瓶,喝不完带回车厢再喝。”聂笑豪气地大手一挥。
“服务员,喝不完可以退吗?”莫琪问。
服务员远远回答,“只要不开封就可以退。”
“那,先来一箱吧。聂天你也喝点,天气这么冷。”莫琪扯聂天衣服。
“大夏天的冷毛。不喝,我胃疼。”聂天说完要了碗白饭,开始吃刚端上来的小炒肉。
白酒上来,莫琪眼睛发光,喜滋滋地打开凑到瓶口闻了闻,“度数不高,凑合。”
聂笑举着杯子说,“来我们满上。”
莫琪收回瓶子,“自己喝自己的,懒得倒。”
聂笑讪讪地打开瓶白酒,倒了一杯,豪气干云地举起说,“我祝莫琪姑娘越来越漂亮。”
莫琪微笑点头,用白酒瓶碰了聂笑的白酒瓶一下说,“谢谢,也祝你生意越做越大,干杯。”
直接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喝完舔了舔嘴巴,人畜无害地盯着聂笑。
聂笑端着杯子脸上的笑容开始僵硬,“那个……莫琪姑娘,我们慢慢喝吧。”
“我们部队的规矩是碰杯必干。”莫琪抬头看聂笑,又伸手去抓第二瓶白酒。
尼玛,这碰的哪里是杯子,碰的瓶子啊!
聂笑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清楚的,一瓶也能喝下去,不过边吃边聊边喝,也至少要喝一个小时左右吧。这瓶直接整下去,非现场表演不可。抓着白酒瓶倒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肥脸通红。
莫琪拧开第二瓶,又在聂笑手里的白酒瓶上碰了一下,仰头喝了大半,吃了口菜,接着一口喝光。满足地呼了口气,又去抓第三瓶白酒。
聂笑完全笑不出来了,一张脸涨红地像关公。
聂天也愣住了,这莫琪有病吧,这么喝胃受得了?张口开始劝,
“聂笑,你是男人,让着她点,酒不是这么喝的。”
“哈哈哈……”聂笑大笑几声,“兄弟不要小瞧我,莫琪喝了我怎么能不喝,干。”
举起酒瓶咕咕下了大半瓶,停了停猛然两口把剩下的灌了进去。聂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突然站起来捏着喉咙跑出餐车。
莫琪皱眉,“什么酒量,连我们队里的厨子都不如……”
说完又几大口喝了半瓶,拿起筷子吃菜。
“你一个人能喝三瓶白酒,太扯了吧?”聂天不可置信地盯着莫琪。
莫琪低头夹菜,“没六七斤的酒量敢进东北虎咆大队?我是我们队一百八十多人里最能喝的。”
聂天瘪嘴,“你把胖子喝跑了,待会儿谁来买单?”
莫琪揉了揉眼睛,“这……我去把他追回来,敢不结账打死他。”
“等等吧,没准别人吐完就回来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暴力啊?这是文明社会,不是丛林沙漠,你再用特种队那一套,迟早被枪毙。”聂天砸巴下嘴,继续说,“莫琪,有时候我真想采访采访你,你这种素质是怎么混进特种部队的?”
“想挨打了是吧?”莫琪眼睑微皱,目光里杀气腾腾。
没一会聂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来坐回桌子,颤颤巍巍地说,“莫琪姑娘,我们能不能用小杯子慢慢喝啊,昨晚感冒了,状态不好。”
我去,这家伙还杠上了,莫琪的酒量刚刚才解了个渴,对上你这状态分分钟喝死,又何必苦撑呐……聂天有些无语。
“先把帐结了我陪你喝。”莫琪很镇定地说。
聂天绝望地捂住了脸,尼玛,我怎么有这么个保镖,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聂笑傻愣愣地盯着莫琪看了半天,默默招手唤过服务员买了单之后幽怨地说,“莫琪,我只喝这一瓶,慢慢陪你喝。”
聂天很认真地瞅了瞅聂笑眼睛,拿过杯子放在聂笑面前说,“笑哥,给我倒一杯,兄弟我陪你喝。”
火车轰隆声中,聂天和聂笑一起被莫琪灌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痛痛快快地醉了。
酒品见人品,聂笑虽然有点好色,但绝对是个对朋友有担当没架子的好朋友,聂天从来没喝地这么痛快过。
下了火车,三人屹然组成了旅游团,聂笑租了辆黑车,直杀金饰店。莫琪大大方方进店销赃,价钱讲地精确到了毛票,金饰店老板拱手送上钞票,拜服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