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不见任何异样,他凑嘴吻过去,品尝到她芬芳清爽的味儿,试探性的把舌头抵进她的阴缝……
虽然上次他吻过她的阴户,但他只是吻了她的外部,没让舌头进入,此次试探性的要进舌,不料舌头刚抵进她的yīn道口,仿佛被电击一般,被刺撞回来,他仰首呼呼大叫:“可恶的妈妈!搞什么飞机,手指和舌头都进不去,何况我的大肉棒?水月,你以前没用手指玩过阴户吗?”
水月灵受不了他粗鄙的语言,羞怒道:“混蛋,我什么时候用……用手?你以为我像你吗?”
布鲁急忙赔笑道:“别生气,我随口说说而已,因为女人也手淫的嘛……”
水月灵别脸一边,道:“你要不要?如果不要,我离开了。”
布鲁重新趴上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脸,道:“你让我想想,可能是封印问题……”
“就是你妈妈的封印问题!”
石缝里响起侬嫒的声音,两人急忙看过来,只见侬嫒走进石屋,看见赤裸的两人,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最终蹲到两人的身旁,推开布鲁的屁股,看了一眼水月灵的蜜穴,惊叹道:“真是美丽的小穴,和我有得一拼耶!”
“出去!”
水月灵歇斯底里地娇叱。
侬嫒站起身,道:“埃菲所用的封印结界,应该是反生命枷锁。我就是怕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这三天一直没有离开,悄悄的守在瀑布周围,总觉得有需要到我的地方。小淫魔,用的血试试吧,只有你的血液能够打开她的处女yīn道。当你的血液和她的处女之血相触的瞬间,力量就会解封。只是,她以后……”
水月灵看着侬嫒要走出去,她羞怒道:“侬嫒,我以后怎么样?”
侬嫒回首,神秘地笑笑,道:“你以后……会很幸福!”
“为何?”
“因为你的生命枷锁的承受者,是一个很强壮的淫魔!”
“什么是生命枷锁?”
“问你妈妈,她应该知道……”
侬嫒走出石屋,水月灵一付气嘟嘟的样子,转眼看见布鲁在淫笑,她拉过他的手,张嘴咬在他的手指,痛得他大喊道:“哇呀!水月,别咬我……是她惹你,又不是我惹你,我也没叫她在这种时候进来……哇,出血了!”
布鲁缩回手指猛的吹,呼呼呼……
水月灵恼恼地瞪着他,道:“淫妇说用血……”
布鲁灵光一闪,手指往她的阴缝摸去,轻轻的往她的yīn道挤进,这次出奇的顺利,当他触碰到她的膜的阻碍时,缩退回来,激动的吻了她唇,笑道:“看来你那里只认我的血,如果是别的男人,根本进不去!但是,如果每次都要我用血的话,我岂非要大出血?”
“只有这一次……没有下次!”
水月灵羞怒地道。
“嗯,知道了,不要在我耳边不停重复,这会令我愤怒!”
“你就不令我愤怒?无缘无故的为何跑出个女人?每想到你跟那些女人,我愤怒得想杀你……混蛋,就你会愤怒?”
平时安静温柔的水月灵,变得歇斯底里的样子,叫布鲁有些不习惯,可是他又有些欢喜,笑道:“你是在吃醋吗,小水月?”
水月灵一愣,他的手指磨划她娇嫩的阴唇,让她身心的骚痒,她想抗拒他,然而她没得选择,于是闭上眼睛,幽声细语道:“也许并不爱你,可是你终要成为我第一个男人,为你吃一点醋的权利我总该有吧?”
晶莹剔透的眼泪,从她闭合的眼帘渗溢出来……
布鲁默然一阵,轻吻她的眼泪,道:“你有没有想过,失身于我,蒙特罗会不要你,又或者你们结婚后,他发现你不是纯洁的处女,会悖然大怒……”
“我从来没想过关于他的事情……你的话太多了!”
“是吗?我只是想让你的心情轻松些,只是想我们之间的这次,看起来自然些,虽然明知道你不甘心,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够从中得到一些美好的感觉和回忆。”
“谢谢!只是我对你,永远没有美好……”
“那你就想着还债吧!”
布鲁轻叹,埋首吻在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很美!
半球型的乳,大小适中,弹性和柔韧性达到最好,胀硬的小乳头别样可爱。
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的身体表现出极度的配合。
至于她的心灵,并非他追求的——起码不是他所执着的。
水月灵的呼吸越来越急速,但她的脸蛋除了那抹不去的娇红,却是一如往常的平静。
布鲁清楚,她不是一个愿意表达情欲的少女,况且这是她的初次,她要从心灵维持她的平静,无疑是想从心灵对抗他的入侵,这种对抗比肉体的对抗还要顽强,他要入侵她的心灵,将变得越来越难!
如水的肌肤,令触碰都变得无比美好,他的手已经在她的阴户留恋许久,她的篷门为他悄悄打开,但他不急于进入,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她的眼、她的脸,吻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他要让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痕迹。
也许是感受到他温柔的心念,她缓缓地睁开泪光迷离的美眸,看了他一眼,伸出双手搂抱他的颈项,娇喘息息地道:“我……我问你一句话,如果不是我的身体有你父母的力量,你会否想要我?”
布鲁没有回答她,他趴到她的阴部,痴迷的看着她隆胀闭合的蜜穴,和那一撮好看的黑水草,舔了舔自己流血的手指,凑嘴过去压着她肥嫩的阴户,舌头抵进她的阴缝,蓦然想起另一个女人的阴户味道,竟是那般的相似,他心中一震,却没有停止动作。
水月灵抗拒不了异样的感觉,臀部微然扭动,过多的爱液从她的阴户流出,她虚脱似的娇喘,却不愿意呻吟出声音,紧咬唇儿忍受着心中的爱欲,坚持许久,鼻尖凝结了汗珠,最终无能抵挡布鲁无耻的挑逗,屈服性的略张双腿,以微弱的声音呻吟道:“布……鲁,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