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公莫非不打算请某入内坐坐?”
他突然变了脸色。逢纪顿觉受宠若惊,赶忙撤步一旁说道:“长公子请!”
入了屋内,环顾房间摆设,袁谭眉头微微蹙起。
“来人!”他向门外唤了一声。
一个卫士跨步入内。
指着屋内家当,袁谭问道:“油灯因何只有一只?矮桌因何如此老旧?褥子因何如此厚重?莫非不知季候炎热,褥子厚重更易着了风寒?”
“小人这便去办!”卫士应声退下。
待他将房门关上,袁谭向逢纪笑道:“以往在邺城,某与逢公无缘单独谋面。曹操屯扎崂山湾,随时可能北进攻某。不知逢公可有机宜面授?
袁谭突然问计,逢纪更觉受宠若惊。
他赶忙说道:“曹操屯驻蓬莱。乃为进击五公子,长公子当可放心!”
“显歆与某向来相厚,曹军若是攻伐蓬莱,某怎可袖手旁观?”
“长公子仁厚。乃我辈楷模!”逢纪说道:“某虽未去过蓬莱,却是曾与听闻。五公子将蓬莱建造的如同铁桶一般,曹军攻伐等闲难以破之。”
“逢公何意?”
“先观战局尔后破之。”逢纪说道:“曹操一心进击五公子,长公子届时或有破敌之机!”
逢纪没把话说满,袁谭也不便深入追问。
问的多了,或许会引得逢纪猜测。
俩人在屋内说着话。卫士抬着一张崭新的矮桌进入。
换了老旧的桌子,卫士又将厚厚的褥子换成薄的。
除此之外,他们还在房间里多摆放了几盏油灯。
到了晚间,数盏油灯点亮,房间将会被照的一片通明。
卫士退去,逢纪向袁谭谢道:“蒙长公子眷顾,某甚惶恐!”
“逢公远来是客,倒是某方才有失礼数。”袁谭说道:“这两日某尚有要紧之事须做,再过两日,将为逢公接风洗尘。”
“某至青州,只是代三公子言明心意,定是住不多日。”逢纪说道:“长公子无须特意接风!”
“逢公远来是客,到了青州无有接风,如何使得?”袁谭说道:“显甫心意某已知晓,还请逢公回返之时务必替某带句话给他!”
袁谭请他带话,逢纪顿觉安心。
态度顿转,无非是有事求他!
有了如此想法,逢纪问道:“敢问长公子,有何话须带给三公子?”
“唇亡齿冷,本是同根兄弟,还望显甫莫忘相携!”袁谭说道:“青州若失,河北必将难保!无论如何,请显甫调拨些兵马前来!”
“长公子难处某已尽知!”逢纪说道:“回到邺城,自将向三公子呈明。虽不可代三公子决断,却将全力以赴!”
凝重的点了点头,袁谭拱手说道:“青州可否保全,尽赖逢公!”
“公子放心!”逢纪回礼。
受了袁谭相托,逢纪说话比先前稍稍随意了些。
不过应对间,他多少还在留意,生怕一句话说的差了,再次将袁谭激怒。
并未逗留太久,没过多会袁谭告辞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