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兄请进!”
推门进入屋内,兄弟二人见了礼,袁康说道:“某在徐州与市井之徒已是厮混熟了……”
“某安排之事,可有办妥?”袁旭问道。
“尽数办妥。”袁康说道:“不宜官兵所行之事。均有市井之徒前往为之。”
“欲得天下,口碑、名望至关紧要。”袁旭说道:“百姓虽多为良善,其中却不乏刁蛮。刁蛮之人。四兄代某处置便是!”
“显歆放心!”袁康说道:“显歆得了徐州,袁家也有了重兴大业之根本。某为兄长,理应助显歆一臂之力!”
“有劳四兄!”袁旭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
按理说。袁康应该告退离去。
可他却并没有走开,而是偷眼看着袁旭,嘴唇动了动,像是有话要说又说不出口。
“四兄还有何事?”见他如此情状,袁旭问道。
“显歆领军阻截曹军之时,某在徐州杀了人……”
“此事某早已知晓。”袁旭说道:“彼人当杀,四兄并无过错!”
“杀人是无过错!”袁康露出一摸尴尬,对袁旭说道:“某却犯了另一桩过错!”
“四兄不妨说来听听!”
袁康将当日他护着红琴之事一五一十说了,随后又交代了他已将红琴领回家中。
满脸愧疚的看着袁旭,袁康说道:“某知显歆最恨欺良霸善之人,只是那日红琴太过柔美,一时未能把持的住……”
“莫非四兄已与她睡了?”袁旭问道。
“是!”袁康应了之后,赶忙低下头,随后又解释道:“红琴乃是自愿,某并未逼她!”
“英雄救美,但凡女儿家都会芳心暗许。”袁旭说道:“难得红琴姑娘身在烟花之地,却可守身如玉。将她纳为妾室,也不辱没了四兄!”
“显歆说的是!”袁旭没有责怪的意思,袁康赶忙说道:“某今日前来,便是为了此事!想当日某何等英勇,刘姓者上前,某只一剑……”
“吹!”袁旭说道:“继续吹!”
已知袁旭没有怪罪的意思,袁康尴尬的咧嘴一笑:“显歆知某脾性,与市井之人厮混,多须鼓吹方可。一时嘴快,在显歆面前也是未能忍住!”
“打算何时纳入房中?”袁旭问道。
“越快越好!”袁康说道:“近几日红琴总觉着胸口发闷,时常意欲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可请医者延看?”
“医者已是看了!”袁康说道:“说是她有了身孕……”
“好你个袁显庸!”袁旭笑道:“拐弯抹角说了这许多,竟因惹出祸事实是包不住,才告知于某?既是已有身孕还纳个什么?你自家处置,某不问了!”
“别!别啊!”袁旭不像发怒,袁康腆着脸说道:“你我乃是同父兄弟,做兄长的惹出事端,凭恃的还不是有个位高权重的兄弟可为某遮风避雨?不纳红琴事小,可是若她无有名分又怀上身孕,日后如何见人?再如何说,她也算得显歆半个嫂嫂不是?”
“四兄竟会替人着想。”袁旭说道:“看此情分,某知会董公支出钱粮于你,将红琴姑娘纳入房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