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阵前,一千天海营列阵相向。
颜良提起长戟,指向于禁、李典:“曹操逆贼,欺凌当今圣上,以陛下之威胁迫诸臣。汝等助纣为虐,不思悔改。天海营至此,尚不出阵受死?”
甚至颜良了得,于禁、李典如何敢上前厮杀。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李典说道:“颜良前来搦战,你我均非他的敌手。若要应战必死无疑!若不应战,只怕寒了将士之心!”
“他来搦战,我二人便要应战?行军厮杀,哪有这等道理?”于禁说道:“既非敌手,不如传令三军,冲杀一阵将之击溃!”
“将军所言甚是。”李典先是应了,随后扯着嗓门喊道:“颜良!某把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官渡一战,汝本应死于关云长之手,捡得条性命尚且不知悔改,岂不知曹公顺应天道民心?早晚一日将你等击破,汝等附逆之人,身家性命也是难保!”
仰脸哈哈一笑,颜良向身后天海营将士喊道:“于禁、李典惧了!不敢应战,却往自家脸上粉金!”
一个天海营校尉以长剑挑着一只大红肚兜策马出阵。
他在阵前来回奔了两圈,高声喊道:“于禁、李典,我家将军特意为你二人选了肚兜一只,虽是少了些,你二人轮着穿,莫要为此争执。万一为此恼了起来,揪头发、挠破脸,我家将军担待不起罪过!”
校尉羞辱于禁、李典,说他二人是妇人,天海营将士顿时爆出一阵哄笑。
于禁见状,脸色一片铁青,策马就要出阵。
李典一把扯住他的缰绳:“将军何往?”
“颜良如此羞辱我二人,将军莫非可忍?”于禁怒道。
“你我二人非他敌手。出阵岂非平白送死?”李典说道:“颜良乃是莽夫,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如何智取?”朝颜良身后不远的天海营主力一指。于禁说道:“袁显歆大军已是来此,我等若全军冲阵。敌军必将展开决战。仅凭我等一军,怎是袁显歆所部敌手?”
“郭公临行,不是留过锦囊?”李典说道:“将军可取锦囊一观!”
经李典提醒,于禁这才想起郭嘉曾留过一个锦囊。
从怀中摸出锦囊,于禁从中掏出一卷丝绢。
雪白的丝绢卷成筒状,其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匆匆浏览了一遍丝绢上的小字,于禁将它递给了李典。
看完锦囊,李典也是一片愕然。小声说道:“此计果真可行?”
“郭公已是如此说了,应是可行。”于禁说道:“我二人非颜良敌手,袁显歆大军又在不远处列阵,郭公之计当可一试!”
李典点头说道:“只得如此。”
挑着肚兜的天海营校尉还在叫骂,于禁策马出阵。
颜良抬戟指着他喊道:“来人报上姓名,某不杀无名下将!”
“某乃于禁!”于禁喊道:“久闻颜将军勇武,今日一见,不过尔尔!”
颜良脸色一变:“好个于禁,尚未交手竟敢口出狂言!某便前来会你!”
“颜将军且慢!”颜良正要策马上前,于禁喊道:“两军厮杀岂同儿戏?图一时之快。与三军阵前如同猴戏,将军莫非以为便是勇武?”
“于将军有何见教?”止住马,颜良问道。
“你我均为领军将领。”于禁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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