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半小时过去了,蒋天同还是没动筷子,实在是吃不下啊。”
因为是尹永夏请客,蒋天同不想说些牢骚话,也不敢动筷。看着尹永夏吃的那个香啊,这都是什么玩意。
尹永夏倒是不在乎他,抓起菜就吃,像喂猪一样半盆八方来财被尹永夏吃完了。
饭店老板好像偷偷从厨房看着俩人偷笑,气氛慢慢的越来越诡异,蒋天同已经觉查出很不对劲,他对尹永夏说道。
“我们快走吧,不要在吃了这些都不能吃的”,蒋天同连说了好几句,尹永夏依旧埋头大吃,当时脑子一想,完了撞邪了。抓起桌子上的碗,扔在地上摔碎了。
饭店老板立马从厨房出来,拿着一把菜刀面目狰狞的向俩人走了过来,蒋天同把桌子一掀,尹永夏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用手把菜一把一把的往嘴里送。
跑吧,转身拿起板凳往饭店老板的方向扔了过去,一板凳正好砸在了饭店老板的脑袋上。转身就跑了,出去饭店就是胡同,像疯了一样往外面跑。
往后面一看,饭店老板的眼睛红的跟个妖怪一样在后面追。从进饭店开始老板就没有说话,这会在后面追我也是一样,但是他喘气的声音太大了,呼哧呼哧的像吹风机的声音那么大。
当时蒋天同哪顾得上这些,玩了命的找回去的出口。可是绕来绕去的,还是找不到来时的路,可是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宽。知道走出这条路的时候,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再回头看,饭店老板已经不见了,可能被甩掉了。
这是哪里啊?周围全是黑色的古建筑,街道上一个人没有。天空没有太阳,乌云黑压压的一片。
拿出身上的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令蒋天同绝望。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本服务区”。嘟嘟嘟……
突然起风了,起码风力得有6级,蒋天同赶紧躲到了一所房子墙角避风,大地突然震动起来,紧着着又一阵狂风,风中好像是有一群人在快步的奔跑。
很快风停了。
看着这个地方,像是画里的城市。
站起身往前走着,蒋天同就觉得路过的屋子里好像有人偷偷看着他,身后好像也出现人小声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回头一看,街道上什么人都没有。
蒋天同从口袋拿出了爷爷给的三角形东西,也把太爷爷那个四方形的东西拿了出来,刚想放在同一只手上,突然打了个机灵,手上的灼烧感让蒋天同顿时把它俩分开了。
一只手一个,慢慢的往前走,天慢慢黑了下来。蒋天同当时想到了尹永夏,他人怎么样了,会不会出事。
蒋天同现在就想找个有人的地方,可是这条街好像都是一样的,街上的屋子形状好像也一样。怎么走都感觉是在重复,走也走不到有。蒋天同感觉自己连续走了好几个小时以后,鼓起勇气去敲了街边一家人的门。
用手一碰那个门,门自动开了,屋里漆黑一片,也没有家具也没有人。又跑到前面一家,也是一样屋里没有家具也没有人,来来回回敲了十多家都是一样的场景。
当时一想彻底完了,出不去了,饿也饿死这里了。
蹲在街上,喊了好几声,蒋天同突然听见了太爷爷的声音。
“点火啊!你跑画里去了,点火就出去了。
蒋天同听见太爷爷的声音,心里踏实了很多,知道太爷爷也是有两下子的人,就把随身带得火柴拿出来,点燃了一根,扔到了地上,顿时大火四起。
火越烧越大,屋子烧着了地也着了。耳朵好像还听见微弱的一声声的惨叫,蒋天同猜想一定是画里的人烧着了。
大火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走到了安全的区域。发现天慢慢的亮了,蒋天同还是站在那个小胡同里,地上有一卷正在燃烧的东西。
街道上叫卖的声音出现了,一切像出现幻觉一样都不见了。沿着胡同想找到那个饭店。尹永夏还在那里呢啊,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蒋天同找了半小时,怎么也找不到。
无奈只能放弃,但是手上还有手机,只有拿出手机拨通了尹永夏的手机号,传来了,“您所拨打电话是空号”。
好吧,真的是个诡异的地方,出了胡同,到了街道上。慢慢的有了些莫名的安全感,一切像做梦一样过去了。
时间正好是上午11点,不对。原来是第二天的上午11点,已经过去一天了啊。尹永夏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没了,像个过客一样在蒋天同的人生走了一次。
真的!蒋天同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没听说过他在哪,也没听说过他的任何消息,或许他是蒋天同身边的过客,如风一般消失不在了,是死是活也不曾得知了。
十分默契的是,再也没有人提到过他,不管是他的朋友和认识他的人都没有再提到过他,关于他家包括他家人的消息也没有了,好像他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消失了。
蒋天同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因为这一切,不应该被任何人点破。
正午时分,天上的太阳虽然有些刺眼,但是却不暖和,才是秋季时分,却有让蒋天同觉得有了寒冬的感觉,当时一次又一次的奇幻事件让他不觉得发笑。
在巡层镇的街上走了一断距离,蒋天同才想起来背包还留在旅馆那里呢,沿着来时的路走回了旅馆。
拿出钥匙开了自己租的房间的门,打开门之后拿出背包就往外走。当时脑子里的念头是这个地方不能待了,想找老板退剩下的房费,老板倒也客气,慢悠悠的诉说着钱只要进了他口袋就别想出去的道理。
蒋天同看着他轻蔑的笑了一下,转过身就走了。
就这样,这次没有意义的旅行,正式宣布结束,停止了。
蒋天同心想。
先回家吧,不回家真的就回不了家了,当时蒋天同的念头一心想回家。
蒋天同在街边找了个摩托车,让他把自己拉到有大巴车的地方,坐着摩托车找到大巴车的时候已经下午二点半了,上车以后,车上零零散散加上他有3个乘客,心想着这次来就这样失败了?
管他呢,性命最重要。可是这个大巴车却没有把蒋天同拉到市里,到了半路,车坏了,正好坏在山路上。下午四点多,加上司机售票员和蒋天同3个乘客就这样被困在了这条山路上。
起先司机还拿着工具在车下面鼓捣了一阵子,但是好像坏的比较彻底,司机也无奈上了车,躺在驾驶位闭上眼睡觉了。
售票员拿出手机和他的朋友打着电话,咋咋呼呼的说着车坏了走不了了来拖车吧之类的话。
蒋天同和另一个乘客好像无所谓,倒是车上的另外一个乘客坐不住了,叽叽歪歪的和售票员说着话。“车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我这还有事呢,坏的真是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售票员倒是好脾气,慢慢劝着那个乘客。“一会就来人拖车,我们另托人给你们送到市里去,不收你的那份钱了。
躺在驾驶位的司机像是不耐烦了。说了一句,“别叫唤了,肯定把你们送到地方。那个乘客当时站起来了,“我就问问情况怎么了,车坏了责任在你们又不在我。司机也是个暴脾气,站起来骂骂咧咧的,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售票员赶紧劝架,蒋天同和另一个乘客就在那里看戏。不是蒋天同愿意看戏,而是从小就懂得几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对蒋天同来说,不管自己事不用管。
蒋天同当时想的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他又没有关系管那么多干嘛。另一个乘客倒也和他非常默契,都没有去上前劝架,可能跟蒋天同一样的也起是一个不愿意多事的人吧。
两个人越吵越凶,慢慢到了6点多,天慢慢暗了下来。
司机应该是吵的不耐烦了,大声的叫嚷道。
“滚下去别坐我的车”那个乘客,当时拿下包,骂骂咧咧往车门走。
售票员拉住那个乘客,外面可是山,你下去了可找不到车,这离市里还好几十里地呢。“让他滚,滚下去爱死哪死哪”,那个乘客转头就下车了。
售票员虽然嘴上还喊着回来回来,可是他却没有下车拉那个乘客。
司机气呼呼的躺在驾驶位上,两只眼瞪得大大的看着车顶。看来气性不小,喘气呼哧呼哧哧的,好像如果一口气上不来就会憋死了一样。
车上安静了,看着车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动的摇摇晃晃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拖车的还没来。车上谁也不说话,后排就剩我跟另一个乘客了,售票员坐在司机右边的位置上。司机躺着好像睡着了,售票员手扶着下巴好像也在打盹。
另一个乘客坐在蒋天同前边不远处,好像也低着头睡着了。
过了一会,天好像黑完了,我看了看手机,时间来到了19点25,下午7点多了。大巴车里也没有灯,也起漆黑一片。蒋天同坐在最后排位置上,仿佛觉得有一个黑影从车门的方向飘进来。
对就是飘,因为没有声音,如果是走肯定有声音的。
那个黑影从前面驾驶位司机那里停了一下,好像俯下身在干些什么,又在售票员的位置停了一下,在离蒋天同不远处的那个乘客黑影也停了一下。
莫非是山傀,倒是听人提起过,山傀,吸睡着的人精魄。
虽然一次要不了人多命,但是第二天会让人没有精神,如果被山鬼连吸收7天的精魄,人就会死掉。
慢慢的见那个黑影向蒋天同飘飘悠悠的过来了,蒋天同没有在睡觉啊,正在看着他呢。
他飘过来的时候,蒋天同看着他。但是看不到他的脸,它好像也在看着蒋天同,当时脑子灵机一动,突然想到来时的时候太爷爷和爷爷给的东西必然有用。偷偷的把手伸进左边兜里,把太爷爷给的四方形得东西拿出来。往黑影方向一扔,紧接着听见啊的一声惨叫。
黑影没了。四方形东西扔出去以后,在黑夜中蒋天同还怕找不到它呢。但是过了一会,慢慢的出现了红光。红光很亮,整个车内都被照亮了,突然前面的三个人好像醒了。
司机说了一句。
“刚才大声嚷什么,哎呀你这手电筒太刺眼了,拿他照什么照。
蒋天同赶紧把东西捡起来放在兜里,放在兜过了好大一红光才消失。
蒋天同直感觉好像另外一个乘客好像悄悄的说了一句,“好东西啊。”
铃铃铃…不知道谁的手机响了。售票员拿出电话接通说道,“就在636国道,一直往前走,看着路边一个大巴车就对了。
拖车的来了,应该说是拉车的,因为来了一个手扶拖拉机。绑好绳子以后司机把握着方向盘就这样把车拉走了。
拖拉机劲真大,拉着大巴车就来到了临近的一个小镇上。
伴随着夜的寒冷,夜的凄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