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困扰着此时的蒋天同,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那为什么现在那个恶魔还不现身来大战一场呢。
等待是焦急而漫长的。
夜晚又来了,凌晨一点,睡了一觉的蒋天同此时照旧望着窗外,今夜没有下雨,但也没有星星。
听见村东头的狗在这夜里的吼叫,格外的不耐烦。
关上了灯的屋子,很是安静。
汪!汪!汪!狗的吼叫已经十几分钟,但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依旧没有止住的意思,蒋天同警惕了起来。
蒋天同心里暗暗的想道。
“难不成这么快来了,来的是阔三爷,还是炼尸,还是什么?”
今天是太爷爷去世的第二十一天,虽说太爷爷就像没有死一样,可是肉身确是真真的躺在了棺木里。
蒋天同心想爷爷不知道知情不知情,太爷爷入了死人世界的事。
但是可以肯定爸爸肯定不知道,这些事也不可以告诉他。
“太爷爷,太爷爷,现现身,有事找您帮忙。”
蒋天同对着空洞漆黑的屋子喊了几声,没有得到任何答复。
狗的吠叫依旧没有停住,而是越来越近,蒋天同此时的心情已然慌乱。
脑子飞快的旋转,突然想道!!!
“不好,太爷爷的肉身万一被偷走可就坏了”。
飞奔一样跑到存放棺木的屋里,一切安然无恙,爷爷和爸爸低着头,见他过来。
“不是让你睡觉去了吗,不让你熬夜了,回去睡觉吧。”
爸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回去。
蒋天同对爷爷使了个眼色,爷爷会意,追赶出来。
问清缘由。
爷爷双目一闭一睁,长舒一口气。
“现在还没得事,暂时还没有什么事情,大可放心。”
蒋天同见爷爷这般说话,也就放下了戒备之心,那晚,狗的狂吠一夜都没有停止。
这冥冥之中也给蒋天同提了个醒,没有多少时间了,这一难要来了。
第二天一早,蒋天同便带着爷爷赐给的雷神锤,到了附近的哈儿镇算卦的小六点家,这小六点可是他的死党。
蒋天同也是病急乱投医,小六点原名苏六点,爷爷苏三戒是算卦摸骨的可是并没有什么奇能异术。
再说早已去世多年,小六点和他父亲都没有继承他爷爷的衣钵。
找他其实没有一点用,但蒋天同真是把能跟玄学挨上边的人都想到了,算命的看相的,不管真的假的。
他需要他们,需要他们这群人,不管是二流子还是有真本事,但是他们多多少少比普通人更懂这里面的玄机。
若是跟那妖魔火拼起来,大可不必不必照顾他们,他们自会保其身。
那一天,他跑遍了整个哈儿镇,遭到了一大部分人的笑话。
“妖魔,这世道还有妖魔,这小子魔怔了吧,傻币玩意哈哈哈!!”
这一天听过最多的话,大部分都是这个意思。
蒋天同心里不由的暗自苦笑,改天把你们的命要了,你们也就不叽叽歪歪在这里扯皮了。
那一天,和他商量好的总共只有三人。
小六点,韩峒,梅开山,这几个人除了韩峒,其余两人都是蒋天同的死党铁哥们。
韩峒是苏三戒的徒弟,今年已经45岁了,他能来,纯属是自愿,在旁人眼里,韩峒就是个学道学成神经病了的疯子。
梅开山和小六点,都是蒋天同的死党铁哥们,就蒋天同,属他年龄最小,这个最小的有难,甭管真的假的,都该捧个场。
蒋天同无奈,一天就约定好了三人,两人是自己死党铁哥们,一个还疯疯癫癫的。
转天早上,蒋天同就感觉冰冷刺骨,这秋天还没有过完,怎会有这般感觉。
韩峒起了个大早向这边走来,梳了个道士一样的发型,后面背了木棍,大踏步的走来。
听韩峒讲他身后背的可不是普通的木棍,那是苏三戒在世时传授与韩峒的火殺棒。
蒋天同望着韩峒威风凛凛走来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笑,放在一个正常人角度来看,韩峒就是个神经病。
韩峒背棍走来的时候,他身后的路人对着他指指点点的嘲笑。
韩峒走路的姿势与常人差别太大,就目光呆滞的看着一个地方,一步跨一米多,走一步跨一步,就像劈叉一样,有时也好奇韩峒裤子真结实,照他这样走法,几天就把裤裆扯烂。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用双腿量那条路有多少米呢!
这寒冷的天气丝毫没有让韩峒多穿点衣服,他还是呆滞的看着地面,一大步一大步的往这边走着。
韩峒早年也是个正常人,遇见了歹人才将他的变得疯疯癫癫的。
那是韩峒二十多岁的时候,经人介绍跟隔壁村的一个普通的姑娘结了婚,婚后没多久,小两口就有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也很平安的生了下来,可就是越是平静的日子,他就越容易出事。
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来了,原来韩峒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带几人打了韩峒,还把韩峒的媳妇带走了,原来那姑娘与韩峒结婚时就已经怀孕了。
韩峒家里跟他丈母娘家又打又闹,他母亲气性大,气死过去了,父亲在去县里的法院打官司的路上摔进了山沟里。
韩峒父亲捞上来时尸首已四分五裂,看着父亲的尸首望着母亲的坟墓,韩峒崩溃了。
他疯了,每晚围着村里绕来绕去,饿了就去捡垃圾吃,渴了就去河河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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