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当今中国文坛,女性作家写作愈来愈蔚为大观,惹人注目。而且已形成燎原之势,新老作家的队伍在不断扩大。作家有宗璞、杨绛、张洁、谌容、王安忆、毕淑敏、池莉、铁凝、方方、迟子健、张抗抗、徐小斌、斯妤、残雪、陈染、凌力、林白、海南、周洁茹、徐坤、李碧华、安妮宝贝、卫慧、棉棉、魏薇、戴来等等。
中国文学评论家白烨指出:现在的女性文学写作已真正进入了它前所未有的黄金时期,无论是作家的数量、创作的质量或是风格的多样、作品的影响,都大大超过现代时期。女性文学形成如此大的气候,造成如此大的影响,这在中国文学历史长河中还未曾有过。女作家张抗抗说:今天的新锐女作家群体,已经形成了中国当代文学的一道靓丽景观。
女性作家写作的普及,对于古代崇尚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来说,这是个质的飞跃,这是个可喜的社会现象,但是近来却又发现了一个堪忧的现象:那就是对于写作的女性作家,在称呼时,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前冠以“女”字。甚至于还有“美女作家”地称呼。写作是有关灵魂的事,我们不应该主张在文学上有性别的区分和偏见。没听说过谁特意叫男主席,为什么偏要强调女作家呢?
当“美女作家”及“用身体写作”这些词频繁地出现在一些评论文章中,甚至津津乐道,蔚然成风。这就值得深思了。一种现象的产生必然有它的原因。其中,不可否认,有商业性炒作的成份,鼓吹个人不择手段地攫取名利与地位,发泄个人的畸变心理,无病呻吟、矫揉造作的情绪渲染,歇斯底里的病态表露等等往往被冠之以“创新”、“突破”而受到大肆吹捧。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文学评论家王绯说:“我认为首先是金钱这只魔手在作怪。面对商品经济,女性写作的人文价值被商业性炒作贬损了。不能不承认,女性文学、女作家的性别身份、甚至关于女性的理论,也被有些人操纵成为市场的”卖点“,这是女性在文化领域的悲哀。”对文学事业整体来说“性别”毫无理论上的判断价值,只能令人隐约地感到某些畸型心态。曾经沈从文就说过,成名前的丁玲、胡也频夫妇同时寄稿子给编辑,往往胡遭退稿;而将退稿改用“丁玲”这个女性化的名字再寄去,则又往往被采用了。这个事件无可辨驳地说明了这一点。当然,看事物应该用辨证的观点,毕竟无风不起浪,毋庸讳言,这也与这些词针对的作家有关,今天的女作家似乎正竭力张扬着这个“女”字。并引以自豪和沾沾自喜。不仅有“小女人”写的“小女人散文”还有“美女作家”号称“用身体写作”但清者自清,就拿丁玲来说,在她发表了莎菲女士的日记名声大噪之后,曾有上海某著名女性杂志为出一期“女作家专号”向她约稿,丁玲非常反感———作家就是作家,干吗特别加一个“女”!她竟把登门求稿的编辑关在了门外。如果,今天的女作家都能象丁玲一样,那么可以肯定地断言“美女作家”“用身体写作”这些词眼自然会销声匿迹。
我们习惯把女作家的作品称为“女性文学”
展望中国文学历史长河,女性文学也是源远流长。从古代的班昭、蔡琰、李清照、苏小妹、柳如是、卓文君到现代的林徽因、冰心、凌叔华、冯沅君、关露、杨晦、林蓝、萧红、白薇、丁玲、白朗、草明、袁静、杨沫等等,一大批不胜枚举的女作家,在中国的文学史上都留下了她们不可磨灭的足迹。远的不说,就说“五四”运动以后的半个多世纪以来,就有五、六代女作家相继登上文坛。正是这种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发展使世纪末的女性散文在恢复“五四”现代女性散文的同时又超越了它。一批引人瞩目的女性散文家,如张洁、宗璞、叶文玲、铁凝、张抗抗、王英琦、斯妤等她们的作品表现出了强烈的女性主体意识。她们更加真诚地表露女性自我身心的体验,以显见的性别意识,关照女性生命,感悟女性坎坷的人生与命运,并以超越“五四”女性的成熟心态,思考和探寻女性在社会中的主体位置。她们对性别的关注、女性意识的建立,从不自觉到自觉,并超越了前辈。尤其是改革开放以后大批的中青年女作家脱颖而出,大放异彩,令人惊喜,引人瞩目。这批新一代女性作家与往昔的女作家迥然有别,风格各异。她们所处的时代,生活环境、经历、性格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作品的内容、表达技巧和话语方式都很别具一格。
新一代女性作家活跃于文坛,是中国社会生活不断进步的反映和结果,是中国新一代女性自立和自强的明证。女性文学不再只是文坛的一种缀饰,而成为文坛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白烨语)。不可否认,现代女性作家在当今文坛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不久前,在人才济济、群星闪烁的女作家群落中挑选出张抗抗、残雪、王安忆、铁凝、方方、池莉、林白、陈染、徐坤、迟子建十位作家列入中日女作家新作大系。中国方阵,毫无疑问,她们是当今中国文坛最具实力、最为活跃又最有影响的10位女性作家。她们的作品展示中国当代女性文学的实有风貌与最新水准。如张抗抗的情爱画廊、王安忆的长恨歌、铁凝的大浴女、池莉的来来往往、方方的乌泥湖年谱、林白的玻璃,陈染的声声断断和不可言说、迟子建的伪满洲国、徐坤的狗日的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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