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行动来表达一种无声的抗议!抗议国家的司法腐败,抗议生存环境的不公正待遇!美好的道德行为得不到保护、正义得不到伸张、美好的道德就失去其存在的价值。纵使政府再推出千万个雷锋式的道德榜样,也难于挽回丧失的民心!可笑的是政府竟然看不到其背后的真正根源,拼命在全国寻找道德模范,却不能或不愿根治司法特权与腐败的这颗毒瘤,眼巴巴看着败坏的社会道德,像癌细胞一般进一步扩散,社会公德一步步沦陷!这不能不让人扼腕悲叹!
下午,未到黄昏,天色却乌云密布,阴沉下来。佘琅不无担忧道:“妈,眼看就要下雨了,我们还需走多远才能有客栈可以投宿?”
“我们这一路上只有普洱与勐泐才有客栈,其余的只有马店,没有客栈。再过半个时辰左右即可在黄昏到来之前达到下一个马店。可要是下起大雨,就麻烦了。”刀白凤答道。佘琅笑道:“哦,这么闷热的天气,我们淋淋大雨也凉快些。”
“虽是如此,但这些布匹若是淋雨就不好了。”
“您别担心,甘姐姐都用油布打包了呢,不易被淋湿的。”
“你的甘姐姐,倒是为你想得很周到哦。”
“她再怎么好,哪有您对孩儿好?妈最贴心,都贴到孩儿的心窝窝里了。”佘琅伸手揽着她的细腰往怀里紧了紧,与她耳鬓厮磨道。刀白凤伸手拢着他的头,贴脸回应,轻声细语道:“小嘴巴真甜!”
他的手轻抚她的腰腹,感觉她的腰特别柔软,触之如腴似玉。刀白凤不仅不排斥他的亲昵举动,还颇为受用。他问道:“您要不要尝尝?”
“别胡闹,这是官道,被人看见,羞死人啦。”
“这路上冷冷清清的哪有人影啊?”他故意抬头做眺望状,“咦,还真有人呢。”
“在哪里?”刀白凤立即弹离他的怀抱,挺直身子略显紧张地问道。她顺着佘琅手指的方向望去,嗔怪道:“哪有?小怪兽是不是故意捉弄人呀?”
“孩儿岂敢胡说?您看呀,有个人背负一堆高高的柴火,正往官道这边走呢!”
“咦,妈为何看不见?”
“也许是距离太远,等一下走近些,就知道孩儿没有骗您。”佘琅以为她的视力不好,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他北冥神功晋级后,六识中某些方面的内力已经提升的缘故。也就是他现在的视觉能力已经比一般人提高了好几倍,不论远观还是近看。
不一会儿,果然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背负一大捆木柴,佝偻着消瘦的身躯,甚是费力地迈着颤巍巍的脚步,竟然还是赤脚走路?!……佘琅差点泪奔,沉声对刀白凤道:“姐姐,请您下来牵着马儿跟着我,我想帮这位老奶奶背柴。”
“好弟弟,还是让姐来吧,你一个男子怎能做这种事?”刀白凤道。佘琅哪知大理多数族裔,都是女子下地干农活,男子居家休闲的古怪习俗?他脸一沉道:“这种苦力活,理应由男人做,怎能让您做?乖,听我的。”他伸手抱着刀白凤翻身跃下,很轻盈很潇洒。
老妪一手拄着一根树枝当拐杖,早已发现了他们,见他们向自己这边走来,停下脚步,抬眼瞅了一眼两位陌生的旅客,驻足喘息。佘琅快步赶上前,对老妪微笑道:“老奶奶您好,我来帮您背柴火可以吗?”老妪愣愣地注视着他,摇头道:“……”佘琅懵了,他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刀白凤过来对老妪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他发现老妪面露喜色,将背上的柴火交给刀白凤。佘琅急了,一把将柴火提着道:“您交给我吧!”
“我能背……”
“怎么不听我的?您的细皮嫩|肉怎能经受得了木柴的磕磕扎扎?您要背,我还舍不得呢。”佘琅生气道。
刀白凤见他生气,这才作罢。老妪问道:“你的相公对你很体贴,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有福之人。”
“咯咯咯……老妈妈,他是我儿子,不是我的夫君。谢谢您的吉言,托菩萨的福。他就这样,很善良,对谁都很好的。”刀白凤咯咯笑道。
老妪难于置信道:“你看上去很年轻,怎会有这么大的儿子?不可能,你们俩更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很有夫妻相呢。而且听你的口音应该是勐巴拉那西摆夷人,而他不像是本地人啊。你不用骗我,我不会对外人乱说的。”
“老妈妈,他真是我的儿子,不过您说得对,我的娘家正是勐巴拉那西勐泐,我的夫君是大理人,我的儿子也是大理人。”刀白凤微笑道,勐巴拉那西大致就是现在的西双版纳州。老妪瞟了佘琅一眼,还是将信将疑,对刀白凤道:“哦,你的儿子长得真英俊,原来你们母子俩是一起回娘家探亲啊。”
“正是。”她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