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要难过了,你要想学轻功身法,我会想办法的。这次回去后,我一定向师尊请求,只要他们首肯,我一定教你轻功身法。”
“要是他们不答应呢?那该如何是好?”刀开道闻言来了精神,但依然疑虑重重道。
佘琅毅然道:“要是他们不答应,我直接收你为徒,传你另一种相近的轻功身法!如此可好?”
“那太好了!你最迟什么时候给我消息?”刀开道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起来。
佘琅道:“两个月内就给你消息,但你要有心理准备,纵是我传你最高深的本门轻功身法,没有深厚的内功根基,你也很难达到像我这般的境界,所以你有时间要加快修炼内功才好。”
“表哥放心吧,我会努力的!”刀开道毅然道,那张冷峻的脸显得愈加刚毅。
刀艳蝶见佘琅答应了刀开道,也是欣然欢喜。对佘琅提出重建蟒蛇洞口段思平的庙宇之事,更是满口应承,表示一定会鼎力相助。
佘琅心里大定,他准备了一笔钱财留给刀艳蝶,让她将蟒蛇洞附近的一大片山地买了下来。这笔钱只是他顺手牵羊而得的一小部分,连黄金也没有动分毫。接下来,他只要与皇伯伯段正明商议妥当,即可在蟒蛇洞口修建规模宏大的“庙宇”,然后再在庙宇里偷偷开发盐矿。这是佘琅的打算。
在他看来,虽说盐矿是属于皇家直辖的重要财政来源,但毕竟在景昽的地盘里开发,牵涉到的不仅仅是经济利益,更是关系到对边陲松散部落的控制问题,直接关系到国家领土的完整性。正是基于这一考虑,他才会出此下策。
刀艳蝶很想多挽留女儿和外孙多住几日,但刀白凤说自己必须早点回到师傅李观音大师身边,帮助她筹备在开门节后的印证大会,实际上相当于佛家的无遮大会。刀艳蝶知道这事关系重大,也不再挽留,于是便大摆筵席为他们饯行。
酒席上,当刀丹凤得知姐姐和佘琅明日就要离开景昽返回大理皇城,惊讶道:“难得回来一次,为何不多住几天?至少也应该等过了开门节后再回去呀。”开门节对于摆夷族而言相当于中原汉家习俗的过新年,比汉家过新年还热闹呢。千年前,当时的大理还没有时兴泼水节。段誉的小舅舅也好奇道:“是啊,我们勐泐的开门节尤为热闹,留下来一起过节吧。”
刀艳蝶道:“凤凰儿还要回到李观音大师的身边,帮助大师筹备见证大会,这是佛门盛事,来不得半点马虎。你们就别跟着乱起哄了。”
刀白凤对几位兄弟姐妹的挽留很感激,便向他们表示谢意。这时,刀丹凤突然说道:“姐,我想去大理皇城玩,明日我跟你一起回去,如何?”刀白凤欢喜道:“好啊……”
“不成!你不能离开景昽。”刀艳蝶立即断然否决道。刀丹凤愕然道:“为什么?”
“你是乌江王,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能离开。”刀艳蝶冷然道,除了这个原因,她还想到自己的女儿刚和镇南王和离,刀丹凤还不知内情,若让她跟去,给刀白凤徒增尴尬。
刀丹凤没好气道,“这乌江王谁爱当谁去当,我都烦透了。小弟不是没什么要务嘛,让小弟担任乌江王不就成了?!”刀白凤和段誉的小舅舅诸人都感到意外,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刀丹凤怎么突然发飙了?
刀艳蝶心里恼火,但在酒席上又不好发作,只将一道冷冽的目光投向刀丹凤,沉声道:“就算你不愿意当这乌江王,也要将各部落的事务移交好以后再说!总之,你现在还是不能走!”她心想,将她压制住,等刀白凤母子俩离开后,再好好收拾她。刀艳蝶知道这个女儿生性贪玩,并不热衷于权势,也不励精图治,她之所以安排刀丹凤担当乌江王,是为了将来好让刀开道承袭这一重要职务。
刀丹凤看见母亲那道如寒刃一般锋利的目光,心里就不禁有些发怵,又觉得很委屈,差点泪奔。刀白凤见状,连忙打圆场安慰道:“好妹妹,要不等你忙完手头的事务,再到玉虚庵找姐吧,姐随时都欢迎你来玩呢。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姐姐还会回来呢。”
佘琅这时也劝说外婆道:“奶奶,既然小姨妈无心管理乌江各部落的事务,您强迫小姨妈去做,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刀丹凤听了佘琅的话,心里欢喜。但刀艳蝶居然不假辞色道:“奶奶做事自然有奶奶的道理,她不想做,当然可以,但也要给我和大景昽长老会一个合理的交代才成!”
刀丹凤对姐姐道:“凤凰姐,妹妹今日身子不适,你们慢吃,妹妹先告退了。”说完颇有深意地瞟了佘琅一眼,管自己转身离去。
这一眼,让佘琅暗暗心惊,这位荡女会不会是玩真的了?若是被她缠上,一旦被母亲发觉,那还如何收场?他真有些后悔自己不知克制,不该和她发生关系。
这一切若被母亲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他最在意的母亲呢?他还能拥有母亲这份最美好的情感吗?此时,他恨不得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何况他还挂念着仙侠谷里温婉可爱的甘宝宝和妹妹钟灵等人的安全,他还想知道镇南王府里到底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