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的鼻子一向很灵,闻到这股香味的时候,安铁马上就笑了,张生的身上似乎总是有一股古龙水的味道。全//本\小//说\网//
“张生,你这香水能不能少洒点,味道太大了。这大半夜的也没法招蜂引蝶!别把狼给招来了。”
安铁知道张生是跟自己来的,见张生从街道的暗处闪了出来,马上道。
“大哥,我没洒多少啊,是你鼻子尖才能闻到,别人是闻不到的。”
张生笑嘻嘻地说。
“那行了,我走了。”
安铁说着就要钻进出租车。
“哎,大哥,你是不是要回家,我们一起回去吧,魏庆生也在。”
张生道。
“在哪?”
安铁闻言,直起身,回头看着张生问。
“我们的车停在那边。”
张生一努嘴,向着街角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小声道。
安铁打发走出租车,与张生一起走到街角,安铁公司的一台商务车正停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魏庆生端端正正地坐在驾驶座后面,看见安铁过来,神情寡淡地笑了一下,道:“安哥!”
“庆生也在啊,张生,你也没让庆生体息体息啊,他才刚到滨城。”
安铁看见魏庆生之后,对张生道。
“安哥,我没事。是我要跟张生来的。”
魏庆生替张生解释道。
“我刚领着他们去洗浴中心洗了个澡,给他们找了俩小姐,冯小虫那小子现在还在洗浴中心黏着那个小姐没出来呢。我让他们体息来着,魏庆生非要跟我来看看,魏庆生,你怎么现在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张生笑道。
“……”
魏庆生面无表情地看了张生一眼,然后对安铁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
“别废话了,走吧。我回维亚纳山庄,一会你安排庆生和小虫好好体息一下,嗯,把咱们现在的情况简单跟他们说说,明天上午你领他们去公司看看,我再跟他们谈谈。”
“好。”
张生一边应着一边发动了车子。
当三个人快到维亚纳山庄的时候,安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安铁拿出手机一看,是柳如月打来的。
“这么晚还不睡?难道会发生什么事?”
安铁往维亚纳山庄的方向看了一眼,犹豫着接起了电话。
“安铁,你能不能过来陪我一会……呜……”
电话里柳如月竟然在哭。
“发生什么事情了?快说!”
安铁紧张地问,晚上安铁刚从柳如月知道的那个地道里出来,安铁一直就担心柳如月会出事。
“没事,我就是害怕,希望你能过来陪我一会,可以吗?”
柳如月说得可怜兮兮的。
安铁最怕听到女人哭,女人对付男人的武器有很多种,眼泪不是致命的武器,但肯定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武器之一。
听到柳如月说没事,安铁总算舒了口气,又犹豫了一下,往维也纳山庄的方向看了一眼,才问:“如月,你现在在哪?”
电话里柳如月说:“我在山屏街的树桩酒吧。”
安铁楞了一下,道:“山屏街,你怎么跑到那么偏的地方去了,嗯,这样吧,你等一会,我马上过去。”
安铁挂了柳如月的电话,对张生说:“去山屏街的树桩酒吧,开快点。”
山屏街离市中心比较远,安铁搞不明白柳如月为什么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眼下这个情势也管不了许多,先过去看看再说。
“嗯,行。”
张生现在已经学乖了很多,没有废话,直接调转车头,往山屏街的方向开了过去。
安铁看了魏庆生一眼,魏庆生马上发现安铁在看他,于是对安铁笑了一下,至于安铁为什么突然要去哪里,他似乎一点也不关心。
山屏街本来就比较偏僻,等安铁他们找到树桩酒吧的时候,发现这个酒吧还在一个更偏僻的巷子里。
酒吧不大,装修马马虎虎过得去。柳如月为什么到这么一个地方来?柳如月一向很讲究啊,安铁看了看酒吧周围的环境想。
进门之后,安铁一眼就发现柳如月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只手支着额头,一只手拿着一杯酒往嘴里灌。
酒吧里放著低沉的萨克斯,暗红色的灯光照在柳如月的半张脸上,另外半张脸被柳如月垂下的头发遮住了,看起来柳如月显得颓废而孤单。
安铁和张生、魏庆生走了过去,桌了正好能坐四个人。
安铁犹豫了一下,坐在了柳如月的对面。张生坐到了柳如月身边,魏庆生默默地在安铁的身边坐了下来。
“如月,你到底怎么了?”
安铁问道。柳如月已经醉得不轻,连安铁他们坐下来都没注意,似乎一个人一边喝酒发泄,一边在想着心事。
听到安铁的声音,柳如月才抬起头来。喝醉的柳如月,面若桃花,星眸微闭,十分动人。安铁似乎看到身边的魏庆生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安铁迅速地回头看了一眼魏庆生,发现魏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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