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这叫来用膳好吗?请把你的鲜美的肉体主动送进我口中来好吗??
阚泽眉梢微动,瞧着毛脑袋一个劲儿往自己浴袍里钻,轻声笑出了声。
“小色猫。”
他把司景抱进去了,关上了门。
德国黑背还在,这会儿正趴在地板上专心致志啃它的一个骨头玩具。忽然瞧见阚泽又抱了只猫回来,它扬起下巴,茫然地叫了声。
阚泽说:“没事,二黑,是小花弟弟。”
二黑颠颠地松开骨头,跑过来,被司景嫌弃地一爪子呼到狗脸上。
蠢狗!
德国黑背不生气,还伸长了艳红的薄舌头试图来舔它。司景被舔得毛都在抖,气得喵喵叫,最后干脆直接把自己塞在了阚泽的浴袍里,蹲在结实的腹肌上,就从领口处探出颗毛脑袋,怒视它。
“喵!”
你这人可真没眼光。
好好的猫不养,养什么狗?
是为了拉低家里的智商水平线吗?
它吸的七荤八素,还不忘努力瞪圆了眼,小小的一团都蓬起来,炸毛炸的活像是剑背龙。
阚泽被逗笑了,把猫举起来,亲了亲其中一个粉红色的小垫子,又被赏了一巴掌。
“我给你买了点东西。”
上一次来过后,阚泽就上了心,家里专门为它准备了挺多。不仅多了鱼骨头小碗,还多了猫砂盆、猫爬架,阚泽盘腿坐在地毯上,拆开一个逗猫棒,上头的羽毛一跳一跳的,在司景眼前晃荡。
还要哄,“小花,抓不抓?”
呵。
司大佬一动不动,安稳如山。
这种骗小猫崽的玩意儿。
它这种等级的大佬——
阚泽还没吹干的头发梢上滴下了一颗水珠,恰恰砸在了逗猫棒上。
味道一下子芬芳起来,司景对这根蠢棒子突然燃起了兴趣。
它磨磨爪子,眼睛一眨不眨望着。随即满怀自信与豪情地纵声一跃——
跃——
短腿一软,它砸在了地毯上,重新摊成了猫饼。
司景躺在毛地毯上,怒视阚泽。
提这么高,是想让我给你表演杂技吗?
阚泽忙顺毛摸,“我放低点,你再玩。”
玩个锤子!
这根本不是高度的问题,这是猫的自尊和信仰的问题——信仰,你知道吗!
司大佬满肚子的气。
阚泽说:“给你赔礼。”
它随即被抱起来,瘫在充满醉人香气的怀里,啪嗒啪嗒地喝羊奶,还被喂着营养棒。舌头一卷一卷,把那营养棒顶部上被挤出来的白色膏体都给舔走了,含在嘴里一点点化了,满嘴都是甜蜜的味儿。
德国黑背眼巴巴在一旁看着,几次试图把大脑袋挤过来,都被司景给踹走了,只好委委屈屈蹲坐在地毯上,瞧着不知哪儿来的小妖精独得恩宠,被疼的尾巴都快翘上了天。
晚餐是三文鱼。
鱼肉嫩又鲜美,司景吃了个空空,随后昂着脑袋,绕着阚泽的大床走了两圈,圈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