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僵尸的极致?”陈挽风不太满意这种概念性的回答,实在太笼统了,他怎么知道当一只僵尸到达了极致会变成什么样的东西?是长出翅膀?变成更奇怪的物种?还是会羽化登仙?到底是什么状态说清楚啊喂。
“是的,僵尸的极致,基本上……还是僵尸。”谢燕九点头而道。
陈挽风捂住胸口,感觉一口老血要涌上来了……
两个人说话之间,虞娘也杀死了最后一个对手,她最后一击暴击宛若一出华丽的落幕,这场对决吸引了在场所有养尸人的注意力,当战斗结束之后,他们都望向高台上手握法杖的沐长老,等待他的判定。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看,虞娘出手未免太狠了,一下子将那五只僵尸全部击毙,但这场战斗早已不是一般程度的比武,而是一场你死我亡的厮杀,站在虞娘的角度,她头一次全盘接受了自己的力量,她对此即陌生又莽撞,无法控制住自己做到收放自如,才会造成对方的五名养尸人全部遭到反噬倒在地上。
不过既然是比武,强者理应获得胜利。
沐长老站起来,举起法杖横在身前,做出了认可结果的判定,一时间整个石坛都震动了,所有的养尸人起身击掌欢呼,其中不少人注意到这只小僵尸不是一般的僵尸,而是一只罕见的尸妖了,便朝她高喊着:“小尸妖,干得漂亮!”
养尸人之间虽然互有较量,但他们对僵尸尤其是对强大僵尸的认可是打心底里的,而虞娘从未获得过这样的认可,她第一次不用藏头露尾的展露自己,也不用因为自己是一只僵尸而自卑,他们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她是无价之宝,浑身浴血的她在激动之下,展开自己的双臂,配合众人的欢呼仰天发出阵阵嘶吼。
陈挽风注视着沉浸在喜悦中的虞娘,心里仍然在纠结谢燕九刚刚的话,虞娘,真的会成为僵尸的极致?
小鸽子扇动着翅膀从石柱上飞起,在欢呼与嘶吼声中盘旋于天际,而房间里的魏惜金收回了法术,他已经看到了想要看到的一切,原来这次出现的正是上一次在卜水河边出现的那波人,看来他上次的预感是正确的,那只小尸妖果然很有趣。
魏惜金勾了勾唇角,露出了饶有兴趣的微笑。
很多年之后,在养尸道上还流传着关于今日的传说,一些养尸人们说,这一战虽然不是最轰动最辉煌甚至连对手都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但这却是一切的起点,彼时上魁还是一只初露锋芒的小尸妖,而挽风道人还只是个年轻的后生,那时候谢燕九也没有成为夜晚吓唬小孩入睡的恐怖传说,魏城主还坐拥着一座富饶的尸王城。
传说当日谢燕九观战的时候说了一句箴言,后来果然成了真,只是当时的他们都还不知道,日后他们会付出多么惨烈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这种剧透最能达到吓唬人的效果,不过真相往往会跟给大家的提示有所区别,为了让大家安心,我只能告诉大家这文不会悲剧结尾,我会给女主她所能得到的最好的结局,而且我也不喜欢她一直长不大,所以她不会永远是个小孩。
好了,信息量够多了,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在这里剧透,我母上绝对不知道呢。⊙▽⊙
另外,截止目前为止,赞成男二魏惜金的票数是二十票+,而魏惜今的票数是9票,另外魏惜鑫1票(这个奇怪的名字是文下某妞强烈要求的,据说霸气得不敢直视),所以就用了原名。
大家列举的选原名的理由如下:
1、大俗大雅;
2、比较符合某黑恶俗的品味;
3、最重要的是他们本来已经很大度的在容忍男主了,如果各方面比男主更加优秀的男二还有一个那么四十五度角仰视的名字,她们怕控制不住倒戈。。。
陈挽风,要雄起啊!亲妈只能帮到这里了。。。
最后,我当然知道每次某黑话唠制造大篇幅的作者有话说其实没啥人有看下来的欲-望,不过,这次会给有缘人一份小小的惊喜,我有一个问题,最先回答出的5个人将会收到某黑的小红包,这次的问题很难,没有一定的专业素养根本不可能知道答案。
问题就是:狼混之眼又称之为狼灵,这种异能不是某黑的首创,而是出自于国外某部坑爹的神剧,这部神剧最大的特色就是——每当你以为是主角的人,总是会在接下来的几集当中死亡→_→
这部神剧的名字是什么?
没错,这需要有专业的美剧素养的有缘人才会回答,有缘人,小红包等你哟~
☆、第四十四章
考虑到这一届参加尸王大会的人数不少,以及养尸人和僵尸昼伏夜出的习性,尸王大会是从下午申时开始,直至次日鸡鸣时分。
所以虞娘上场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半夜了,比武场的四方都点燃了篝火,石坛的墙壁上五步一个火把,十步一个蜡台,整个会场上灯火通明,且还有光明谷镇提供的食物以及美味鲜血供应。
虞娘以一战五大胜之后,可怜的真情意兄弟以绝不弃疗的精神被先行者抬走了,他们虽然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反噬,但毕竟不会伤到其性命,轻则十天半个月,重则几个月到半年的时间就能恢复过来,遗憾的是等他们痊愈之后必须再去找与自己契合的僵尸重新驯养了。
虞娘下了场,立即飘到了陈挽风跟前来,因大获全胜所以兴奋不已的她一下来便往陈挽风身上扑,奈何被陈挽风一脸嫌弃的抵住了额头不让她靠近,虞娘不明所以,陈挽风便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一大片石砖地上怎么会有树枝掉落!逻辑又被狗吃了?⊙▽⊙)),用树枝在虞娘的头发上挑下一截暗红色的血大肠……
“好歹也是姑娘家,啧啧。”陈挽风嫌弃道。
虞娘嘟了嘟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裳,沙哑着嗓音,道:“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