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她来到以前和陈挽风常常私会的山坡上,陈挽风早已在山坡上等了她多时了,不等陈挽风开口,她就将他破口大骂了一顿,陈挽风完全插不上嘴,等到她骂完了转身走的时候,他才有机会拉住她的胳膊,强留下她问道:“你凭什么说我有别的女人?”
虞娘怒道:“如果没有做过坏事,你怎么会那么多手段!”
毕竟陈挽风离开了这么久,虞娘有这种担心也很正常,而且边境上驻守的士兵每个月都有一天的假,有些士兵按耐不住寂寞会聚众到边境小镇上去嫖-女人,这样的现象长官也会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军营的日子太苦闷了,男人都很理解男人。
知道虞娘是在胡思乱想,陈挽风不怒反而捧腹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让虞娘的愤怒变得似乎很可笑,虞娘不满的走过去用脚踢他,问他是不是疯了。
虞娘踢得不重,陈挽风顺势扯住她的小腿将她绊倒,然后扑过去跟她滚成一团,闹了半天之后两人滚在草堆之中,陈挽风压在虞娘的身上,小声对她说了一句话:“别瞎想了,我唯一的‘女人’在这里。”
虞娘以为陈挽风说的是自己,不想陈挽风举起右手摇了摇,虞娘不解其意,陈挽风就低头在她耳边如此如此,虞娘呆呆的听了半天,等她终于明白过来的时候看上去更加恼怒了,用拳头捶打他,用脚踢他,用牙齿咬他。
看来陈挽风在兵营里的确学到了很多“本事”,而且在都是大老爷们的地方待时间久了连羞耻都忘记了。
不知怎么,咬着咬着两个人的嘴又咬到一起去了,这一次陈挽风不想那么冒失吓坏了虞娘,忍着自己点到为止,两个人喘着粗气分开,陈挽风抱着虞娘而虞娘枕在他的臂弯里,两个人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准确的说,是虞娘看着星星而陈挽风看着她凌乱的衣襟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
有时候气血方刚就是一件这么操蛋的事,陈挽风舔舔嘴唇,不情不愿的道:“贞儿你快将衣裳理理好。”
虞娘这才感到到黑暗中他的目光像狼一样盯着自己的胸口,她连忙合拢了衣襟,双手捂住胸口,望着他道:“天色这么暗你能看到什么?”
现在是夜晚,虞娘外面穿的是黑裙,里面穿的是白色的里衣,就算衣襟乱一点,也应该看不到什么才对。
没想到陈挽风却盯着她厚颜无耻的说:“不用看,我光用想的就行了……”说完他自己又嘿嘿的笑了起来,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虞娘脸上,她脸上立即臊热起来,用力推着他的肩膀,又骂了他一通。
虞娘还有半年才满十八岁,也就是说还有半年才能嫁给他,这比在军营还要难熬啊。陈挽风望着天上一轮清明的月亮,暗暗沮丧着。
当陈挽风和虞娘在记忆里郎情妾意的时候,尴尬的是地宫里还有三个大活人在围观他们,虽然谢燕九和魏惜金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这时而的喘息和娇嗔感是什么回事?陈挽风为什么脸还红了?脸红就罢了,怎么腿根处还顶出来了?
陈小哥,你知不知道自己激凸了?
谢燕九够兄弟,第一时间挡在陈挽风面前以免污染了扇子姑娘的眼睛,可看不到却听得到,扇子姑娘听着他们的对话,实在不好意思在魏惜金和谢燕九面前翻译,故而在沉默中,气氛更加尴尬了。
幸好的是,精神交流的速度很快,尴尬的场景只维持了片刻就过去了,扇子姑娘又听到虞娘用很严重的口气在说另外一个词,那个词就是——夺舍老妪!
☆、69
陷入爱河中的女人往往容光焕发,虞娘浑身散发的魅力,连黑色的裙子以及面纱还有头巾都快遮挡不住了,她数着将要离开的日子,梦想着和心上人将会过上怎样幸福的日子。
然而有一天早上醒来,她漱洗之后对着铜镜梳头,却意外的发现她的额头处出现了三枚红色的印记,印记呈现出自下往上的针叶形状,她感到非常奇怪。这件事在女徒中传开了之后,奉灵神婆闻讯赶来,用古怪的目光打量她之后,拉着她的手当中宣布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虞娘被选为了神婆的传承人,她将终身侍奉神灵,成为下一任的神婆。
这个消息对于虞娘如五雷轰顶,师妹们围拢在她的身边恭贺她,因为一旦成为神婆,随之而来的好处是数不尽的,她们围拢在虞娘的身边为她唱诵祈福的经文,奉灵神婆则拿出信物——一只银蛾发钗插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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