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朝窦炜脑袋上敲了记爆栗,骂道:“有你这样把香水当空气清新剂使的吗?你知不知道这瓶多少人有钱都买不到,真是暴殄天物。”
把香水盖上盖扔回储物盒,又摇下车窗换气,晏珩一时间很郁闷自己怎么就和这么没品位的人做了二十多年的朋友。
窦炜也不在意,揉着脑袋嘿嘿一笑,绿灯亮起,一脚油门就将车开得“飞”了出去。
“对了,我做晚查了一下那栋小别墅的位置历史,然后知道了一个关于那件戏服的传闻,你想不想听?”窦炜刻意压低声音,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什么传闻?”
“那栋别墅盖的位置在民国时期其实是一间大宅子,被一个叫裴秋帆的商人买来送给他相好的,他的这个相好啊,是一个叫柳入画的戏子,两人经常在里面私会。后来这事不知怎么叫裴秋帆老婆知道了,据说裴秋帆把这个老婆娶进门六年,从来都没碰过,她一直以为是裴秋帆那方面不行,可现在裴秋帆居然养了个男人,自己难道还不如一个男人有魅力?她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当天直接闹上门,把裴秋帆喜欢男人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当晚裴秋帆和柳入画就点燃宅子在里面殉情自杀了。”
窦炜一口气把这件事说完,啧了啧舌:“挺惨的是不是?不过这事还有另一个结局,说烧死他们的那场火其实是裴秋帆他老婆为了报复他放的。”
晏珩默默听完,没说话,窦炜就自顾自地继续说:“可是你中邪那晚我也做了个梦,梦里面那个裴秋帆其实是被柳入画杀死的,你说奇不奇怪?没准我梦里的才是事实呢。晏珩,要是你你信哪个?”
“我宁愿相信他们是殉情死的。”晏珩回答:“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样的结局要更美好一点。”
窦炜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谁知道呢,反正都是传言,只有当事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哦对了,那个别墅我打算找个借口让我爸卖了。”
晏珩点头:“嗯,卖了吧,就算不卖估计你以后也不敢上那住了。”
当晏珩和窦炜到的时候袁梓榆刚吃完早饭,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一响袁梓榆就习惯性的喊小扫去开门,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他才想起小扫出门买菜了,于是他收起乱七|八糟的报纸,理了理衣服,亲自去开门。
对于两人的到来袁梓榆感到有些吃惊,刚让了坐,准备泡茶电话就响了,表示过歉意后,见两人摇头示意没关系,他才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昨天看见袁梓榆的时候光线不好,晏珩只觉得男神长得惊艳,今天再仔细一看,岂止是惊艳,简直是惊艳乘三,上挑的眼角带着些许慵懒,五官柔和,淡粉色的薄唇就像是初春的花瓣,脖颈纤细白嫩……晏珩咽了口口水,顺便意淫了一下他衣服遮盖住的各个部位,顿时感到浑身燥热。
窦炜先在灰蓝色的布艺沙发上坐下,一回头发现晏珩还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袁梓榆,就像一只饥渴的大灰狼看着皮薄肉嫩的小白兔,生怕他一冲动做出点什么,赶忙去拉他:“晏珩坐下呀……卧槽!你怎么流鼻血了!”
晏珩下意识地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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