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覆就出去了,两排女佣低着头,将大门合上。
符鸳巴眨巴眨两眼,才缓过来,意思就是说姐姐同意啦?
好耶!
她抱着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来回滚动,身上的疼痛瞬间消失不见。
笨笨看着她这笑得不要钱的样子,挺起胸膛跳上去,哼,笨蛋天使你可别太开心了,这只是你好运而已!
是呀,我很好运诶!符鸳笑得更甚,捞过笨笨,亲亲!
等等等等!
笨笨的两只眼睛哭成了荷包蛋。
哇啊啊啊笨蛋天使你不要过来啊啊!!
......
夜色之下,王家。
王雾穿着居家服,挠着刚洗完的头从楼上走下来,却看见了客厅沙发下的一抹人影,和身边站着的下人。
他佯装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嗷~姐,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已经睡过一觉了。
沙发上的那道背影饮着茶,纹丝不动。
王雾见状,上前去,姐你怎么不说话,弟弟在你这住一晚不过分吧?
闻言,沙发上的女人才抬起头。
二十四五的模样,一袭洁白的丝绸柔软衣裙,外披着墨色西装外套,肤色冷白高贵,脸庞两侧的银白耳坠衬得人儿更加矜贵端庄。
怎么想到来我这了?她扫过一眼。
王雾看着自家姐姐,讪笑道,这不就是来你这玩玩吗,好久没来了......
听下面的人说,你惹许覆了。王淳打断了他的话。
王雾心里愣了愣,摆出被拆穿的模样,只能点头。
王淳没有像他人一样摔东西发怒质问他,而是慢条斯理地将茶杯放下,我说怎么听管家说你来了,原来是来我这避灾了。
不过你挺厉害,都敢惹她?
不不不姐,我错了,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王淳对他的说辞没有任何兴趣,听说许覆把那小子被扔下河了,后来那小子呢。
是,是他先招惹那个路清一的。王雾只敢回答着她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回家了,不过我猜父亲并不会说什么。
王潭延本就愧对王义的母亲,非非这人还跟他的母亲眉眼有几分相似。
如今王潭延宠都还来不及,更别提多说两句。
王淳嗤了一声,虽然是杂种,但顶着王家的头衔被许家扔下河,传出去未免太可笑。
少跟这小子混在一起,你分明知道父亲会将气撒在你身上,没事找罪受是么?
知道啦。王雾低头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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