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德吗？约束自己的。也可以是《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quot;

    卡壳了。

    尴尬。

    边云牧失笑，倒真没想道背一段卡壳了。只得换一个：quot;quot;逍遥quot;呢？quot;

    柳青青大喜，这玩意儿我熟啊！

    轻咳两声：quot;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quot;

    边云牧：quot;嗯？quot;

    宋染棠：“嗯？”

    怎么离谱了呢？

    柳青青还在背：quot;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一半蒜香，一半麻辣！quot;

    两人表情皆是无语。

    庄子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如果他老人家也是吃货会不会觉得妙哉？

    宋染棠想。

    边云牧咳了两声：quot;如果没吃饱，待会儿可你去吃点。quot;柳青青尴尬笑两声。又问:“你可觉得身体有何变化？”

    “变化？吃嘛嘛香，身体倍棒。”柳青青耸肩。

    quot;你练气了，再往后可筑基。quot;边云牧淡淡道。

    quot;所以我跑这么远不觉得累，呀，我真厉害。quot;柳青青夸了一下自己。

    说着换了个姿势，双手手肘撑在拦杆上。

    良久

    “诶，叔，你们应该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吧？”柳青青突然。

    她看了的，知道边云牧有四个徒弟，其中有个，也叫柳青青。

    两人一顿。

    见两人都没搭话，柳青青自顾自地说：“刚开始，我觉得是梦，当在客栈那个白天穿夜行衣的人把刀架我脖子上，寒气逼人，我只觉得离死亡如此之近。如果是梦，我应该早被吓醒了”

    “再者就是睡了好几觉，吃了很多东西，梦里吃东西可感觉不出味道。”

    “而且，我藏不住事。也懒得藏。”

    柳青青看着quot;星空quot;

    声音里带着难以发现的沙哑。

    认命了。

    沉默。

    宋染棠只是走在柳青青旁边。她不大会安慰人。

    “那你们知道我怎么来的吗？”

    这只是个疑问句，她只是想知道原因。

    “其实我们也并不知道。”

    “那叔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叔之前的有个徒弟是不是也叫柳青青？我见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像看不起我。”

    沉默。

    沉默便是答案。

    “得嘞，我就在这里继续摆烂吧。想让我走我立马走，绝对麻利。”

    柳青青爽快道。

    “不会的。”宋染棠这时开口。摸了摸柳青青的背。她感觉到她很难受，似乎遭遇过类似的事，才坦然说出来。

    “我没事，我脾性不好，如果讨厌我，早点说，我讨厌猜来猜去，落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