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邓布利多教授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一样,和我聊着那些八卦。
我有些可惜的说:“他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真遗憾。”我说:“我不能去那里找他,因为我们可能永远都无法再见了。”
“只是遗憾吗?”邓布利多教授问,随后他又话锋一转:“那么你有爱过他吗?”
我迷茫的摇摇头:“我无法回答,教授。”我反问他:“您呢?您有爱过谁吗?”
教授沉默了许久,然后告诉我:“我有过。”他望着北半边的天空:“他也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的脑海中慢慢的出现了一个名字。
随即他又笑着问我:“你是怎么知道他爱着你的?”
我愣了愣,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爱’,可他却又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他的感情。”
“我没有问过他,他也没有告诉我。”当然,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这是陌生的。”我有些疑惑的说:“但我竟然知道这是事实。”
“他被死神带走了,我阻止不了命运,也无法对抗死神。”
我恍然大悟:“我是渺小的,是可悲的。”我悲哀的想着,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无法掌控的东西。
“死亡不过是一场伟大的冒险,纳斯蒂亚。”邓布利多教授道:“不要沉浸在死亡带来的恐惧里。。”
“我不恐惧死亡。”我平静的说,“但是它却带走了为数不多的,愿意接纳我的人。”
“从此之后,我就完完全全的被世界孤立了。”我悲哀的思索。
“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规则。”邓布利多教授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死亡,就好像是一天的劳累后终于能够休息了。”
“规则?”我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嗤笑一声:“以前我常常会在疗养院和伊莱亚斯玩一些幼稚的麻瓜小孩的纸牌游戏。”
我曾经狂妄的想着:只有那些无力的人才会被规则束缚。
“我总是不喜欢完完全全的遵守规则去玩游戏。”我站在栏杆前,两只手臂搭在铁栏杆子上,“规则总是有漏洞的。”
“只要利用好那些规则的漏洞,我就总是能赢。”我感叹着,“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从未改变。”我把下巴搁在栏杆上,感受到了一丝冰冷,“我感到无聊。”
[因为我现在只想成为制定规则的人]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已经变得有些暗淡的天空。
邓布利多教授忽然问:“你喜欢汤姆吗?”
我闻言摇摇头:“我不喜欢里德尔,为什么这么问?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