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英雄阁的其他四位宾客都拿着目光注视在杨庆的身上,疑惑和不解,这小子没喝酒就开始发酒疯了。
杨庆满头瀑汗、讷讷不语坐下,既然陆炎炎现在贵为飞龙府的聘请乐师,那么还是不要打扰她表演为好,待事后在找她好好聊聊人生理想。
就在杨庆思绪万千的时候,美人痣的花容月貌鲜艳欲滴,可是他的脑海中又突然转换为小美女的梨花带雨、盈盈欲泣。
“算了,还是不要找她了吧!自己又不能给她幸福”,杨庆就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内,大脑中也是风月变色,最后一种叫做无奈和苦涩的味道在心里流淌。
杨庆狠狠抓起桌子上的酒盅又是猛地往嘴里一灌,曾因醉酒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一曲令杨庆熟悉的灵魂天籁在英雄阁中弹奏出来,时而温柔像密林间汩汩流淌的小溪、时而激扬澎湃如同金戈铁马。
不同于《渔樵问答》时而缓慢时而紧凑,《阳春白雪》的美妙之处在于时而低沉时而激扬,一个表演的是似快而慢、另一个表演的是似高而低。
一曲终,酒桌上从没有听过《阳春白雪》的吕宗主和孔宗主忍不住拍掌,“闻名不如见面,一首《渔樵问道》、一首《阳春白雪》此生可以不用在听乐曲矣。”
“怎么不把帘子掀开,好让我等见见这位乐师的容貌”,吕宗主和孔宗主也有点好奇了,能够弹奏如此美妙之曲的佳人‘庐山真面目’到底如何。
詹天佑卖了一个关子,摇头晃脑得意炫耀起来,“不是不掀,实在是不能也?”
“这话怎么讲?”什么时候连看见女人容貌都被禁止了。
詹天佑好似没有听到众人的疑惑,只是用眼睛扫视所有的宾客,挑着眉头问道,“这首《阳春白雪》如何?“
“那还用说,此曲之美绕梁三日不可散去?“
“神乎其技,老朽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还听见如此动人之曲,此生无憾!“
“前几年有幸在宝华府王城施府听见过此曲,时隔几年依然不能忘怀,你说呢?“
詹天佑听见众人们如此的赞扬,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容,慢悠悠说道,“相比天上才有的仙曲,此女的容貌更是国色天香平生难得一见。“
他甫一说完,拍了拍手掌吩咐下人们,“来人,把帘子拉开让这些宗主们看看这位女乐师的真容。“
“哗啦“缀着无数珍珠、宝石、琥珀、水晶的璎珞帘幕被拉开,在酒桌上的所有宾客全部‘嗖嗖‘把目光移到西边的偏房中。
一袭红色的宫群衬托丰腴万千的体态、妖娆勾魂的桃花眼泛着秋水连波、云髻高耸如山峦齐聚。
白皙红润的鹅蛋形脸颊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丰满鲜红的丹唇每时每刻都向着周围喷洒欲望的种子,可惜嘴角的一颗美人痣破坏了整体之美,但却也是这颗美人痣恰好给对方倾国倾城的容貌增添了一种叫做‘特质‘、独一无二的美。
“国色天香、世之罕见“,吕宗主喃喃之余,凭他一宗之主的权势身份也算是百花丛中过,可是今天乍然见到此乐师的相貌,觉得以前玩过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用破鞋来形容还是夸奖了她们。
“长成这样,有哪个男人不动心,红颜祸水!“孔宗主是个半身插在土里的将死之人,虽然也欣赏对方的绝色,更多的是害怕和担心。
“很美是吧!“詹天佑很满意众人脸色讶然的神情,殊不知他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炎炎的相貌时更是魂牵梦绕、不可自拔很久。
她的存在就是向世上所有的男人诉说一个词语,那就是‘女人’。
“陆大家,还请过来认识一下“,詹天佑朝着坐在偏房里收拾琵琶的陆炎炎吩咐道。
杨庆神色复杂地看着坐在偏房里不动如山的美人痣,几个月没见怎么觉得她更加荡漾人心,也许她的舞台不属于宝华府,而是整个天下。
“这位是汴梁学宫孔宗主“詹天佑招待陆大家从偏房里走出来,指着坐在位子上今晚英雄阁中年龄最大的宾客开始介绍起来。
“小女子陆炎炎,见过孔宗主“,美人痣裣衽屈膝,朝着白发丛生的孔侑真盈盈一笑。
“这位是身材有点发福的是具罗府吕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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