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艺知道她如今羞得很,也不再理她,以免待会儿恼羞成怒了,还是自己不好受。不过这恋爱的感觉倒是不错,章艺总算是明白为何自己的好友会和那个原本不大可能的人相恋在一起,因为谈恋爱确实是挺开心的事情。
然而对待恋爱,章艺并不愿意将它像做生意那样考虑到十分长远的地方,因为恋爱本就是无定性的,感性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她与晏初云就分开了呢,这在现代古代都是十分常见的事情。所以她更愿意享受当下,将更多地精力花在做生意上。
待晏初云脸颊的绯红稍稍退了些,章艺与她谈起不算是正事的正事。
她问道:“我的皇帝陛下,你既然有诅咒之力,为何不把那国舅给咒死?”
晏初云冷冷哼道:“你怎知道我没有咒他?”
章艺十分感兴趣的问:“哦?你是如何咒他的?”
晏初云原本恼羞成怒,此时咒起人来事半功倍,怒气冲冲道:“他这么恶毒的人,当是吃饭被噎,喝水被呛,走路被摔才是。”
这如同小孩子吵架一般。章艺再次在心中感叹,此时她以一颗二十六的心看着眼前满脸胶原蛋白年仅十八的晏初云,当真觉得她可爱的很。章艺眼珠一转,对晏初云说:“来,你跟着我这样说,我看能不能灵验。”
晏初云有些懵懂,但也十分信任章艺,看着章艺道:“你要我跟你说什么?”
章艺说:“嗯,国舅这人如此恶毒,应当是走路摔倒狗吃/屎,洗澡洗到浴桶破,上床上到床榻掉。”
晏初云的脸再次红了,看着章艺说:“你这人怎会有如此的想法,为何要去肖想人家床笫之事?”
章艺无辜的看着晏初云,“陛下你可误会我了,我说的上床是单纯的上床睡觉,可不是那什么什么!陛下思想才是让我惊讶呢!”
晏初云被她摆了一道,心中恨得不行,痛恨之余,在心里默默将章艺方才说的话念了十遍,才算是出了口恶气。
至于这国舅到底是什么时候床榻,她俩便不知了。
说话间时间过得极快,晚膳时永和王却来了。
他招呼着巧娘多拿一副碗筷,然后坐下对晏初云说:“陛下,皇上答应了云州的事,如今我们要开始准备了。”
他准备今晚便将此事规划出来,所以才会在章艺院里吃饭。好在章艺两人平时菜肴够多,多一个人也不会不够。
章铭玄吃了几口垫底,咽下后对晏初云说:“陛下,这人手一事,皇上的意思是想让陛下这边支持支持。”
晏初云挑眉道:“为何要我支持?”
章铭玄微微皱眉,也觉得十分不妥,但皇帝安排的事情他不得不说,“陛下说,这皇陵终归是赫南国的皇陵,如果派赫南国的人去,怕折煞了赫南国的国运。”
章艺听后也有些不满,对父亲道:“那让大晏的人去,就不怕折煞了大晏的国运?”
章铭玄本也觉得这样做十分不厚道,可听章艺如此说起,倒是觉得这嫁出去的女儿也学会护短了,心中哭笑不得。他想了想,对章艺及晏初云说:“皇上提出的此法确实不太好,不知陛下有没有什么法子?”
晏初云想了想,问道:“这民间可有什么江湖组织可接这类任务?”
章铭玄一听便明白晏初云的意思,但他也不知道,可这事却能操作。江湖中有些组织只认钱,不看事,只要钱给的多,便什么事都愿意做。如果用钱雇佣他们,便不会担心到时皇帝老祖宗们对赫南国生气了。
章艺实在是不明白这些古人的思想,这已经死去的人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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