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若月再胡闹的性格,正事上也不敢乱说,只能对晏初云道:“望陛下成全,成亲只要几日便可。”
晏初云如何也不能阻止身边人成亲不是,刚要点头,章艺却按住她的手,待她看过来,章艺示意自己有话说,晏初云点头后,章艺对马若月道:“你那婚礼是什么时候?我与陛下三月出海,是否能够赶得上你的婚礼?”
晏初云宠溺笑了,原来她的皇后是想要去看热闹。
马若月兴奋的看了帝后一眼,恭敬道:“回皇后娘娘,微臣定的是三月初八的日子。”
章艺看向晏初云,“那倒也是赶得及。”
晏初云道:“那便如此吧,我们三月动身,到时便先去参加你的婚礼,如此你这段时日便回来值守,让贤兰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她前些日子可是幸苦了,你得好好谢谢她。”
马若月笑着答应了,随后出了房间去与胡贤兰道谢。
可胡贤兰仍旧愁眉不展,马若月问道:“你为何还不高兴,要不我再替你多值守几日?”
胡贤兰却摇头说:“我担忧的不是这事。”话说完她却没有下句。
马若月等了好一会儿等不到她说话,急得跳脚,“诶,你这个闷葫芦怎么回事,若是有事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呀!”
胡贤兰叹道:“恐怕没有办法。”
马若月快要被她气死了,“那到底是何事?”
胡贤兰说:“待三月陛下出海,我定要跟着陛下,倒是不止何时才能回来,与秋娘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秋娘便是胡贤兰那未婚的青梅妻子,如今十五芳邻,小了胡贤兰三岁。两人之前几天能见上一次,偶尔约在一同出游,感情一直很好。奈何皇后娘娘嫁过来后,许多事情变得不可预测,胡贤兰也离京两次,且这段时日整日除了自己值守,还要替马若月值守,与秋娘见面的日子便少了许多,那秋娘便心中难受,耍起小脾气。
奈何胡贤兰还是个闷葫芦,气了秋娘也不知如何解释,只会用钱买些首饰胭脂的送与秋娘,秋娘一怒之下将她送的东西全都还了回去,委屈说了句,“你以为我就图你送的礼物吗?”便再也不见胡贤兰了,如今十日过去,胡贤兰脸色阴沉便是这事给闹的。
马若月听后摇头感同身受道:“这事我太懂了,你可不知我去那睦邻时,我家月娥见了我就哭,哭的我心都要碎了,我可哄了她好些日子才将她哄好。”
胡贤兰道:“那你是如何哄的?”她想着自己也学学,等此次休沐便也这样哄秋娘。”
马若月却说:“你如今把她哄好了,你走了她不是一样会生气?”
胡贤兰沉默了,是啊,她若是长年在外,秋娘在家被欺负了也没有人帮她,她该如何是好呢?
马若月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我准备待会儿就去求娘娘,月娥爹的身体如今也好了,往后我想带着月娥一同伺候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打下手,她从小跟着父亲做生意,定能够帮到娘娘。”
胡贤兰灵光一闪,自言自语道:“我怎就没想到这个法子!”
马若月恍惚道:“什么法子?”胡贤兰却不再说了。
亭中章艺瞧着她们话十分多,便问晏初云,“她们在说什么呢?”
晏初云在她耳边轻语几句,道:“你便等着看贤兰到底有什么法子吧。”
章艺却更在意马若月说过的话,对晏初云道:“萧月娥如今与的德盛绸缎有合作,将她带在身边也是可以的,我们去往其他地方,若是遇见不同的布匹丝绸,也能让她掌掌眼。且她若是与马若月成亲了,马若月却天天不在她身边,她一人在家也会十分幸苦。”
晏初云点头道:“是这个道理,你不知年前你去大晏各地看那些商铺时,朕一人在京中,便觉百无聊赖,总想着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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