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合上眼想要休息的时候,手机铃忽然响起,他翻出手机,接通了通话。
给他这时候还打电话的,是他那没能赶过来参加他婚礼的父亲。
他父亲今年七十四岁,年纪不小,但是心却不老,头两年刚给他找了个五十岁的后妈,二人过得十分滋润,也就是因为这样,王辉才坚决不肯让他父亲参加他的婚礼。
他恨他爸。往死里恨的那种。
十四岁的王辉当年就差点儿把他爸一镐头刨死……他一镐头刨在他父亲的肩膀上,至今还给那老畜生留了个疤。
想到他父亲王仁,王辉就心中满是仇恨与鄙视,他对着电话问了声:“喂?”
电话那头,王仁倒是十分温和:“王辉啊,你都又结婚了,怎么不打算带新娘回家啊?我跟你赵阿姨还等着呢,你阿姨给你……”
“闭嘴!她是我哪门子的阿姨?一个保姆而已!”王辉打断他,“你以为过了这些年,我就忘了你当初干了什么事儿了?我当你死了,你当我死了,懂吗?要不要给你重复一遍?!”
王辉恨不得即刻就把手里的爱疯6plus给摔了,但想一想这是他新婚妻子给他买了,又舍不得了,挂断了电话,随手就拿起床头的台灯,狠狠砸在了门框上——
咔擦!
“啊!”台灯摔碎了,刚进房门的香静静手里的瓷碗也跟着碎了,一地的碎玻璃,一地的碎瓷,透明与纯白。
香静静抬起头看向王辉,王辉扯了个笑给她:“看什么看,还不收拾了?”
他的话,让她不由得一愣,随即,她说:“就像你跟我,一个透明,一个纯白。”
透明的,毫无秘密;纯白的,只有一个目的。
她要的是什么,王辉永远不可能知道,一旦他知道,那么他的性命就已经被她掌握了。
所以她没说什么,真的温顺非常的蹲下来收拾地上的碎片,而就在此时,王辉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抬起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
“跪下收拾!”他命令。
她仰起头,笑了:“老公,我怎么收拾这地,还需要有规矩吗?”
王辉忙点头:“怎么不需要?不仅收拾房子有需要,你以后怎么伺候我也有规矩,知道吗,这样才能维持我们这个家稳定……还有,不要跟其他人说话,只要是男人,除了我,你就不能跟他说话,懂吗?”
王辉坐在床上,以一种非常倨傲的姿态看着香静静,继续说:“还有,家里什么活儿都是你的,你每天必须在门口送我去上班,等我下班的时候,我一定要在门口看见你,是跪着是哈腰的随你,但是你不许站直了跟我说话,懂没?”
她歪着头,继续听他说。
“记住了,老娘们天生就是干活伺候男人的。”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王辉觉得自己简直是对她太好了——谁让她是他三个老婆里最好看的呢,王辉也乐意给她先把规矩说明白了,免得以后真是不小心把她打坏了,自己看着也不爽利。
香静静笑了笑,没回应,只是仍旧蹲着收拾了地面,紧接着,她就离开了卧房:“我先去书房睡吧,王辉,你先自己反省下自己。”
她的举动,激怒了王辉。但是这是第一天,王辉不觉得可以马上做什么……他想到了他父亲王仁。
在王辉很小的时候王仁就是这样对待他母亲的。
他天天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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