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地方,今日之事,日后皆当索取回报。”
我点了点头。
樊篱和我各怀心事,不再说话。我趴在赤炎手上,手环着赤炎的胳膊,将脑袋轻轻的搁在她的肩膀上。
赤炎稍微回头,半个清秀的侧脸,朝我轻声道:“重华。”
她似乎有些担心我的身体。
我凑近她的耳朵,看着那白嫩细腻的耳垂,完美娇小如珍珠,情不自禁的长吁了口气:“无妨,不用担心。”
赤炎被吹得痒痒,歪了歪脑袋蹭了蹭我,咯咯的笑起来:“别别别,这里,敏感,敏感得很。”
樊篱在旁边放下了对冲天戟的注意,听到赤炎这样说,很明显的撇了撇嘴。
我抱紧了赤炎的脖子,用脸颊蹭着她的耳朵,温柔而充满雨过天晴的放松感,低声问道:“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从刚开始在圣泉的时候我便想问她,扶音说给她服了忘忧草,赤炎那个时候不认识我,也的确像是失忆了,但是为什么现如今又会记起之前的事情呢?
赤炎凝眸看我,声音慎重:“扶音他.........”
话还没说完,徼幸就在旁边插起嘴来:“扶音那里舍得用忘忧草?忘忧草这天地间总共才那么几株,扶音用的,只是那忘忧草上的一滴露珠。我当时也奇怪,为什么赤炎认得我,后来扶音来刑场救我们,才和我们说了,他只在赤炎身上用了一滴忘忧草上的仙露,能让赤炎忘了一段时间的记忆。”
我嗯了一声,徼幸想起扶音的惨状,又有些不忍道:“虽然扶音这个二皇子嘴巴是坏了一点,做人是抠门了一点,连答应你的忘忧草都只用了一滴露水,但是他好歹是救了我们,重华,要是有机会的话,你能不能去把扶音救出来?”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没有底气:“我觉得最后扶音被天帝弄成那个样子,真的怪可怜的。”
我没有说话。
赤炎转过头,她看着我,眸光闪烁不定:“扶音真的失败了吗?”
我点了点头。
赤炎垂了眸,她像是思索了片刻,慢声道:“重华,我觉得扶音不像是这种认命的人,你不知道,我在天帝和天后的那两天,我听到天帝和天后说起扶音,天后说扶音心思单纯遭人欺骗,天帝则安慰她说,扶音不过是一时糊涂,只需要剔除了他身边那个蒙骗他的奸细便是。”
天后说,单纯遭人欺骗,剔除他身边蒙骗他的奸细?
那应该是霞织。
我出声道:“我知道,你听到的那番话,兴许就是天后准备除掉霞织之前所说的话。”
我将这事情大致的来龙去脉与赤炎说了,赤炎听后,蹙了蹙眉,突然说道:“不对,如果天帝说扶音身上的羽翎只是他们天帝一族的诅咒,秘而不宣,那天后怎么会知道扶音遭了欺骗,还知道霞织是知道了天帝一族的秘密而必须死呢?像这样说来的话,天后一定知道扶音身上有羽翎!”
这样一说,确实如此。
若非是天后知道扶音身上的羽翎不能见人,她也不会来急匆匆的除掉霞织。如果不是天后知晓这羽翎也是天帝一族不能见人的秘密的话,她必然也不会更天帝商议,说要除掉霞织这个知道了天帝一族秘密的人。
既然不止天帝,天后也知道这个秘密,作为凤族主母的天后知道了这个秘密,那她所管辖的凤族自然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