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给上皇守完二十七天的孝之后,不但没有失去头上大山的轻松,反倒有点萎靡了。要说原因,当今也说不清楚。上皇的确是山,但既是有压力的山,也是靠山。虽然上皇后来偏心的厉害,但是作为儿子的当今,心里还是觉得,只要上皇在,自己就不至于是没靠山的人——虽然这靠山经常让自己不痛快。
徒昫知道了以后,恨不得给自己亲爹两杵子:这就是缺爱啊!不过考虑到死者为大,和作为直系丧家的自己亲爹,徒昫还是决定保持沉默,让皇帝自己合计去吧。
徒昫掌管户部期间,有眼力见儿的人家,都把自家的欠款还了,例如史家的一门双侯。没眼力见儿的人家,依旧没事人一样吃喝玩乐,例如贾家一门两“国公”。徒昫是一点不着急的,反正最近国库充盈,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这几家人家就继续养养膘好了。
在徒昫的坚持下,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被立法。这个一开始被认为很儿戏的法令,却真正的开始让官员的贪污减少了。当然,真正有心贪污的人还是会想出各种方法来规避法律的,这不可避免,但起码大幅度的降低了贪污官员的基数。
此后,徒昫又被调任到刑部。执掌刑部的徒昫很自豪的把自己的“杀人诛心”的理论和满清十大酷刑结合在一起,通常都能做到还不等开始用刑,只用言语刺激就够让人歇斯底里的“我招”了。另外,他还小小的对刑部的官员推广了一下以现代医学为基础的法医学这门科学。这在此时的欧洲,已经初现雏形了。
随后的六部轮任,徒昫是吃苦耐劳的替自己亲爹工作。空闲的时候,徒昫出了和谢鲸时刻腻歪以提醒皇帝自己没兴趣当皇帝的决心,一边猜测到底是七皇子更有可能登上帝位还是八皇子更有可能登上帝位。他要随时做好抱大腿的准备!
眼看着徒昫还是被皇帝重用着,徒旬的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心,那叫一个恨。所以,没法子在别的地方找茬的徒旬从谢鲸身上下手了。
徒旬下手的方式真是让徒昫无语了。要是他想让竞争对手失去左膀右臂,一定是从公事上下手。可是徒旬不,他让人请谢鲸赴宴,然后引谢鲸到一处点了燃情香的屋子里。屋里除了燃情香,还有中了燃情香的南安郡主和敏柔公主在。
这位公主(就是前文中“皇帝膝下四男一女”中的“一女”)从出生起就没什么存在感,如今到了快要及笄的年纪了,皇帝正打算给她指婚呢。徒旬这一招可谓阴损非常。无论是哪一个人被谢鲸给碰了,谢鲸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而且徒昫也会被很严重的恶心到。
但是谢鲸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算计到呢?明知道事情不对还不走,那不是傻缺吗?而且一扇门加一个铜锁真的能拦住天天抗木头跑的谢鲸吗?答案是,不能。
阴谋没有成功的徒旬打算来阳谋了,直接让甄派的官员去想谢鲸家里提亲。没错,就是提亲。一般来说,提亲这种事情都是男方向女方提出的,所以说徒旬为了给徒昫添堵也是蛮拼的了。
☆、第110章徒昫10.14
定城侯接待来人的时候还奇怪呢。两家虽然同朝为官,但是没什么来往啊!听说了来人的意思之后,差点没一口茶水当空喷出来。
什么叫做你家闺女偶然在茶楼上看见谢鲸打楼下经过,自此魂牵梦萦非君不嫁了?什么叫就当救人一命请允了这亲事吧?你是逗我玩呢是吧!是吧!
别的先不说,谢鲸和五皇子那点事根本就没瞒着定城侯府上下!或者说压根就没瞒过任何人!任何人!大多数人还是明眼人的。人家看出来了都不敢提这茬,没看谢鲸如今都二十四了还没成亲吗?
“你闺女喜欢谢鲸谢鲸就得娶她,她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两人正说着话呢,接到信的徒昫就从吏部早退过来了。
“五皇子这就说笑了,男婚女嫁,合情合理不是?”
“那你知不知道,谢鲸是我的人?”
“谢将军自然是五殿下麾下的人,这点世人皆知。”
徒昫笑了,拿着手里的扇子遥遥点了提亲的官员两下:“你这就装傻了不是!我说的,是谢鲸是我睡过的人,就像你夫人是你睡过的人一样。你想把女儿嫁给谢鲸,那我就给你夫人找个姘头,如何?”
对方的脸都气绿了,但是他又真怕五皇子较真。要知道,五皇子是真的无所顾忌,说找个姘头,就真的能找到!
第二天上朝,又有御史参徒昫。这回徒昫是真的不耐烦:“我和谢鲸在一起踩你尾巴了?是让你家祖坟塌了还是让你家孩子下井了?不是没有吗?我谁也没碍着谁,怎么就不对了?”
“阴阳调合乃是天道。”
“可拉倒吧!你听见天道和你说话了?天道把这事写在哪了?”徒昫翻白眼。
“好了!”已经快六十多岁的皇帝打断了御史和徒昫,“朕近日觉得身体愈发的虚弱,已经难以承担国家之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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