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
这个问题很好,好就好在这是个好问题——不用岑想蔷自己思考怎么解决的好问题。
作为一只立志成为好主人的林夏的狗,这种东西林夏自然会给她答案,一条狗的使命就是服从主人,让主人舒心。
至于思考这种东西,大部分时候一条狗并不需要。
比如现在,好坏难辨的主人林夏就已经给出了解决方案——
她伸出了沾了岑想蔷体液的脚,先在岑想蔷的肩膀上蹭了蹭,然后伸到她的嘴边。
对如梦初醒的岑想蔷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岑想蔷丝毫没有犹豫,张开嘴含住林夏的脚趾。
林夏的命令其实和她刚才脑子里面所想的许多纷乱思绪中的某一条不谋而合。
岑想蔷没觉得舔脚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或者说比起舔脚,把林夏的脚弄脏却又无法补偿对岑想蔷来说是更加羞愧的事情。
她心底其实是想要给林夏舔的。
——舔脚,又不止舔脚。
可惜林夏到目前还没有让她碰过她的私处,岑想蔷在漫长的孤独等待里也想过,越想越沮丧,忍不住偷偷伤心。
是不是觉得她不配……所以才……
所以舔脚对岑想蔷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甚至称得上是一件好事。
她张开嘴含住林夏的脚趾,拿刚才被林夏玩弄过的舌头去夹林夏的脚趾。
从大拇指开始,每一个都很细致地舔过去,指缝也没有放过。
她舔得认真,而林夏也觉得此刻没有说话的必要。
她用智能手环操纵凳子过来,让自己的姿势更加舒服。
房间内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岑想蔷口腔内动作时发出的细小水渍声。
她花了几分钟每一个角落都清理了一遍,且目光坦荡,除了强制高潮后的赧红,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落落大方。
她不觉得这是一件难堪的事情——
林夏得出结论。
她似乎也不觉得愤怒,高潮之后连恐惧好像都没了,面对囚禁她的人,林夏,岑想蔷没有回避。
岑想蔷在直视林夏。
从被关在这里,岑想蔷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大部分时间她的情欲处在可控的范围内,当林夏回来时,她的目光会跟随林夏。
沉静、没有恶意地追随在林夏的身后。
那是一种称得上是柔和的目光,友善而不富有凝视之情,因此不会让人讨厌。
这种目光伴随着林夏度过了春夏秋冬,一直到岑想蔷失踪的前一天,一共是329天。
快一年了,整整329天的时间里,自从林夏第一次遇到岑想蔷,她就以一种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的姿态闯进了林夏的生活里。
她,太执着,太顽固。
冥顽不灵。
林夏试着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阴暗的那一面,结果这个人竟然没有被吓跑,还是如同以往那般在她身后。
在她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亦步亦趋保持着安全距离。
林夏试着赶跑过她,这其中包括在囚禁岑想蔷的第一天。
岑想蔷在睁开眼看到面前是林夏的那一刻,眼睛里闪过的是欣喜,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后才转变为迷茫。
林夏给过她机会,可以走,但是以后再也不要尾随她。
但是岑想蔷拒绝了。
她摇头,然后答应了林夏随便玩弄她、生死不论的不平等条约,自愿被林夏关起来,连请假和向家里报平安的电话都是她亲自打的。
除了刺探和提升岑想蔷底线的那些时刻。她的恐慌也很少出现。
唯有在林夏打破她的安全阈值和在林夏走的时候,岑想蔷才会出现强烈的不安。
时间久了林夏也慢慢试探出了关键所在,岑想蔷害怕的不是别的——
她只害怕林夏离开她的视线。连调教时候的不安也是因为担心这样死掉,就再也无法触碰到林夏。
岑想蔷不愿意把相见二字变为荒诞的谎言。
除此之外她百依百顺,过分温顺。
不用戴上项圈就已经被驯化的狗。
只因为林夏随手给了两块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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