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说,大家都已经以为你死了。”
晁凡脑子转的飞快,立刻明白了皇帝的言外之意:“你是说,都是你搞的鬼?你是皇帝,干嘛要害我?”一气之下,晁凡干脆你啊我的嚷嚷起来。
秦应之在外面守着,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让他狠狠拧紧了眉头。
“朕没有害你!”皇帝陛下言之凿凿,“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被那个人碰……不想你被吸干……”
“什么那个人这个人?”晁凡捏着金黄色的床单,匪夷所思道,“我不是你的金童吗?我还能被别人碰?你别告诉我这是合法的啊!”晁凡乍一听,还以为皇帝的后宫是共享后宫,顿时被这淫乱的设定给弄懵了。
你的金童?这句话明显取悦了皇帝陛下,侧对着晁凡的脸颊露出一个笑涡来,盛着昏黄灯光的暖意,像是要落到茶杯里一样。
“你当然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别人休想碰你!”皇帝陛下转过身,一步步朝晁凡走来。
“等等!你别过来!”谁知晁凡大叫道,伸出双手制止,“那个,打个商量好不好?你能不能别日/我。”
“什么?”皇帝陛下愣住了。
“哦,是我说错了。”晁凡反应过来,想起皇帝陛下的属性,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是说,我能不能不要日/你?”
皇帝认真消化了这两句话,觉得有点生气,日我是不可能的!但我怎么就不能日你了?皇帝陛下没日过人,被人拒绝,也不知道行使自己想日谁就日谁的皇帝特权。他有些烦躁地说:“你说这些干嘛?我只是想到床上去睡觉,地下有点凉。”
皇帝的寝殿放了冰,不管外面多热,反正里面是凉飕飕的。晁凡低头一看,那人的脚赤/裸裸的,踩在深色地面上,像一截水灵灵的白藕。
“哦。”晁凡有些不好意思。别人是皇帝,自己竟然占了他的床,还不让他上来,这可真是作上天了,皇帝会不会恼羞成怒,砍自己的头啊?
晁凡胡思乱想时,皇帝已经抱着被子上床了,他拍了拍枕头,故作镇定道:“睡吧。”
“别啊!”晁凡立刻摇了摇头,得寸进尺道,“我还有好多话要问你呢!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让我装死吧?还有,我的下奴青云呢?”
皇帝已经躺好了,他侧头看看了滴漏,已经四更天了,他应该补个觉,赶在五更前起床早朝才对。可是——他又看了看正一脸疑惑望着自己的晁凡,心里直犯嘀咕,奇怪了,这人对自己无礼的地方,简直多到数不清,可为什么自己不生气呢?反而觉得,这样的相处很舒服,甚至心里软软的,一点也舍不得对方不开心。糟糕,自己不会要成为一个昏君了吧?
“说呀!”晁凡甚至推了皇帝一下,简直可以说胆大包天。
“那你先躺下,咱们慢慢说。”皇帝陛下把人拉了下来,将床头的油灯吹灭,黑暗中,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些事,你以后琢磨琢磨就知道了,还不如我现在就将原因说清楚,今晚,我宣了你和傅氏侍寝,可实际上,傅氏并没有来我宫里。”
“傅宸没来?”躺下不过三秒的晁凡立刻坐了起来,不对啊,他明明看见傅宸被裹成个粽子,流着男儿泪被人抬走了,要是没来乾坤宫,他能去哪儿?
皇帝叹了口气,握住晁凡的手,又将他拖了下来,在耳边轻声说道:“他在太君那儿。”
“卧槽!”晁凡倒吸一口凉气。震惊之下,自诩钢铁直男的他,竟然没将手抽回来。
一张床,两个人,手还互相握着,多暧昧啊。皇帝顿时精神了:“太君年逾四十,却看起来比我还要年轻,你难道不奇怪吗?”
晁凡中肯地点了点头:“我早就觉得奇怪了!”
“那是因为,太君跟国师学习了一种秘法,据说,只要不断与男子交合,吸取他们的阳/精,便能青春永葆。”皇帝说起这点时,语气轻蔑,“所以,傅氏今日去了太君那儿,你本来也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