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之高。因而,仙姝峰上下默许他可以进入内殿等待。
柳溟烟素纱遮面,客客气气地躬身一礼,道:“洛师兄。”
洛冰河还没说话,柳溟烟便向他点头道:“洛师兄可是奉沈师伯之命来请师尊的?请在此稍等片刻,我安置了这几位天一观的道友便回来。”
她口中所说的三位道友,正是三名俏丽道姑。
玲珑有致的身材被裹在水蓝色道袍中,正围着她团团转。六道水汪汪的目光,盯着洛冰河,一会儿悄咬耳根,一会儿跺脚撒娇不依,脸颊酡红,仿佛三朵鲜艳的蓝花绕着一支亭亭清莲,迎风乱颤,咯咯嘻嘻、打打闹闹,簇拥成一团走了出去。
洛冰河便依言在原地耐心等待柳溟烟回来。
站了没一会儿,忽然发现,书案上一堆乱卷底,露出一只书角,明显是匆忙之间囫囵压下的。
柳溟烟居然也会有要藏的东西。
他随手抽出那本被藏起来的小册子,粗粗扫了一眼,只觉得封面花里胡哨,书名三个大字一个扭得比一个厉害,皱了皱眉,见署名是“柳宿眠花”,微微一笑,翻了开来。
……
……
……
沈清秋从百战峰喝完茶谈完心回来时,洛冰河已在竹舍中等着他。一进门,就感觉有两道火燎燎、滚烫烫的视线扫射过来,
沈清秋:“……”
=口= 忽然有点不敢关门怎么回事啊!
洛冰河斜靠在床上,微笑道:“怎么了?师尊为什么不过来?”
语气是还是一般的软乎乎带点小委屈,眼神可不是这么回事。
他在用一种仿佛从没看过沈清秋的目光,上下来回打量他,就像要用视线活活把他看剥一层皮。
沈清秋其人,皮相甚佳,肩不宽不厚,腰细腿长,罩在清静峰校服那层层叠叠的青衣之下,净骨亭亭,很有点风姿。
对。就是风姿。
沈清秋反手关上竹舍的门,还没靠近到他五步之内,就感觉被人拉了一把,直接扑到洛冰河怀里,腰间一紧。
洛冰河滑到他腰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手。手。谢谢!手!你的手!
沈清秋反手去抓洛冰河的爪子,洛冰河就势一拧,不知怎么的,就被按到了洛冰河大腿上,双腿分开坐着,卡得死死的。下一刻,洛冰河摸着他的脖子往下压,沈清秋的嘴唇又被叼住了。
不敢动。卧槽,这个体位,真的不敢动!
其实两人早就做过了更逾越的行为,可上次属于特殊情况,又大祸临头,根本顾不上害羞或是矜持。之前在魔界那将近半个月的日子,洛冰河是跟他挺亲密的,可不知道害羞还是怎么样,始终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状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太阳还没下山呢。白日宣淫真的好吗!
莫非是把孩子憋坏了?
沈清秋很不习惯跟人在清醒状态下贴这么紧,可洛冰河这种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肯定不能再摔了,于是应和着他,稍稍张开了嘴。
说来也怪,沈清秋这具身体,他用了这么久,是这么个感觉: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冷感死板,没有不能碰的地方,戳哪儿都不痒,也似乎没有什么敏感之处,可现在被洛冰河轻缓不一地捏着,竟觉得痒的难受。
为什么这么熟练?为什么!
明明是个处男?为什么!
一次就无师自通了?为什么!
这公平吗?我要控诉,我要呐喊。为什么!
洛冰河时轻时重咬着他的嘴唇,舌尖在他口腔内挑动,沈清秋有点跟不上节奏,微微喘起了气,但一错开头部,就被掰回角度,吻得更深。上气不接下气,皱眉闭眼,自然看不到洛冰河目光中闪动的恶意。
在大腿上坐得不稳,他下意识伸手去捉洛冰河的衣领,一捉之下,没抓住衣服,倒是直接摸到了胸口的皮肤。
光滑、完整的皮肤。
刹那间,沈清秋脑子一片雪白清明。
他掌心陡然发力,往洛冰河心脏打了一记暴击。
洛冰河正面直接下这一记强劲的灵力,却毫不受影响,冷笑一声,一手掐住沈清秋右腕,一手继续压他后脖颈,娴熟无比地翻身抱成一团滚上床,居高临下,笑眯眯地道:“怎么啦师尊,你不是很爱我么?为什么不肯给我?”
日你本尊!沈清秋骂道:“滚!”
洛冰河唇齿从缠绵转为撕咬,沈清秋口里瞬间弥漫了血腥味。他左手成诀,搁在桌上的修雅应召飞来,洛冰河动作微滞,沈清秋趁机一脚飞起,踹在他胸口,还没爬起来,脚腕一紧,回头一看,洛冰河一手握住他脚踝,猛地往回一拖,重新把他拖回身下。紧接着扳正沈清秋身体,握着他小腿用力下压,折到了胸口。
整串动作一气呵成!
沈清秋厉声道:“他人呢?!”
“洛冰河”歪头道:“你问谁?问我的话,不就在这里?”
沈清秋忽然缓了口气,说:“你怎么到这边来的?”
洛冰河玩着他的头发,道:“比起这个,我更想问,‘师尊’你如何发现的?”
妈蛋。洛冰河手心和胸口有剑伤的啊。都是他当初给弄出来的!
沈清秋道:“你真想弄清楚?”
洛冰河压低了点身子,凉飕飕又带点挑逗地道:“不说也罢。我们多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弄清楚’。”
沈清秋道:“那你转过头去看看?”
洛冰河嘴角的弧度蓦地僵住,猛然惊觉,回头戒备。
半明半暗之中,一张与他分毫无差的脸逼了过来。
如冰似霜,彻骨严寒,而一对眸子却仿佛鬼火一般,腾腾燃烧着赤红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对鹿光的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有点小虐,只能默默脱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