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白这辈子唯一的目的,好像在大家眼中,她简白这个人的价值是零,全靠男人来充数。
简白抬起下巴,说:“我喜欢在王姐身边做事,并不纯粹是因为工作,她才是我去上班的最大因素。”
“我想起来了,你叫简白,上海姓简的人中能把自己女儿养得如此优雅的应该只有简敬文,你是简敬文的女儿,对不对?”沈真马上就得到了答案,在她的印象里,简敬文就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虽然是当官的,却比生意人还会算计,他能把空气都卖出大价钱来,更别说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儿。简白就算现在清白,也不会一直清白,马上就要被他爸爸给卖了。
沈真审视简白的目光就好像能把她看透,简白握紧拳头,忍住胸口的怒火。
“对不起,我不想谈这些。”
“没关系,我也不想说那老头子,哦,不,老头子是你爸,我这样说很没礼貌。”沈真不以为意地笑着,她走到简白面前,低头打量着这张精致却失去血色显得苍白的脸,说:“简小姐,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敢说王梓一定不会爱上你?”
简白分明是玉一样脆弱的女子,应该是一碰就能碎的吧,可是此刻,沈真怀疑自己猜错了,因为简白看自己的眼神是如此锐利。
价值百万的跑车在拥挤的车流了停滞不前,那本该是驰骋在西部广阔无边的公路上的野马,在广州这个拥挤的城市里却成了举步维艰的驴子。
元初把音量调到最大,耐着性子等着车流前进,她往左边看去,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王梓的表情是明显的不悦。
“王梓,我们几年没见面,好不容易你从上海我从海南聚集在广州,见个面多不容易啊,你笑一个给大爷我看好吗?”元初以调戏小妞的口吻调戏着王梓。
王梓的眼神淡淡地扫过她,说:“我只卖艺不卖笑。”
“几年不见你居然会讲冷笑话了。喂,你知道吗,我底下有一个小秘书可好玩了,我那次打电话去调戏她,问她肯不肯跟我去吃顿饭,你知道她说什么,她说她只接客户不接客。这丫头忒机灵了,愣是把我挡回去。”元初讲起话来就没完没了。
王梓心不在焉地听着。
见到老朋友固然是喜悦的,但是她的心还是放在酒店里。
开会之前她对简白承诺马上回去,原来她也以为自己能回酒店,但是沈真跟穆元初把她拦在会场门口,半是劫持地把她请上了车。手机被沈真带走,元初又不肯把手机借她。她想和简白说一声都不能。
王梓看在元初的面子上了车,由元初送她去会馆,而沈真则是随后再来。
元初的兴奋没有感染到她,她反倒略有恼意。
引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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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私人会馆大白天的都做生意,元初说:“我叫姐姐准备了晚饭,我们吃饱饭再玩,王梓啊,我跟沈真想让你惊喜,给你准备了礼物,你猜猜是什么,先告诉你千万别激动啊,我就怕你激动过头昏过去了。”
铁门缓缓打开,跑车开进会馆里,在绿地里停下。
殖民时代留下的房子当年曾是外国使馆,外面极尽华丽之能是,在暮光之下,大理石的墙面和上面的雕饰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这家私人会馆是穆元初的姐姐穆黎欣在打理,做的生意其实很简单,你想要什么,就能在里面买什么。
穆家大小姐穿着旗袍盛装打扮等在门口,远远看去,虽看不清她容颜,只凭着这第一眼就能留下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