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沉重,连忙跑过去把明月手上的东西接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小货车上。
小货车满载一些生活用品,为了国定好东西不至于摇晃掉落,司徒找来一根绳子,武正哲看见司徒要固定物件,正是自己最为擅长的手艺,连忙上前帮忙。
“你可以放心,我固定的物件你运到老家也不会有一丝的松动。这是我在警校学习到的独门绝艺,一般的震动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武正哲子对于自己固定物件的手艺颇为自信。
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小面包司机在不停地催着要出发,但是明月总是感到像失落了什么东西一样,她的面颊挂着一行热泪,眼睛通红,又像是一个没有了家的小女人,杵在原地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正哲的心情也很难过,站在原地看着明月一家。
司徒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拉着明月的衣角,说道:“舅伯没有来给我买哇哈哈。”
武正哲听完,才突然想到迟肇鸣交待的事情,去给司徒聪买哇哈哈。
他跑步向街道对面的商店,“给我几打哇哈哈,十打吧。”正哲望着店主。
店主问道“你是明月的小哥吧?经常听明月说起她在警察局的小哥哲哲。给司徒聪买的吗?免费。”
正哲回答道:“是的,谢谢您。你就不要那么客气。”
“都是几年的老街坊了,不要那么客气和见外。明月总是关照我们,有好的新鲜菜的时候,总是往我这里拿,吃了不少呢。哇哈哈就不收钱了,就当我送给司徒聪喝的。”他硬是喊话明月,和马路对面的明月大声打着招呼。
明月望着对面的店主,听见他在大声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好不激动。她的眼里满是泪水,回答店主道:“我还会回来看您的。”
“你一定要再回来看我们啊明月。”店主也有些动情。
明月看再没有什么事情,就对司机说道:“出发吧师傅。”
小面包车发动,平日里嘈杂的小巷,在这个时候却异常的安静。肇鸣把抱着的司徒聪递给明月,明月上车坐下,看着车下的哲哲不语。
车缓缓地起步行驶,跟在车后的武正哲子还在向明月一家招手告别,直到那小面包车在小道的尾端转弯消失才念念不舍地离开。
送走明月,武正哲在一种低落的情绪中走在繁杂的大街上,他要回警局继续完成他没有完成的案子。
小面包车一路颠簸,车子行驶缓慢,等着这辆车的雇主,电话催促不停。
师傅看了一眼道:“你看看,催命的来了。”
“朋友,别带这么急的啊,我开车呢。答应帮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办到。我现在堵车呢,大约半小时的时间,我一定出现在你的面前。”师傅说罢挂掉电话。
“帮忙的事情用得着这样催您的吗?”明月不解。
“是啊,我的这个朋友,就像我的爹,凡事都让我给他办,办的慢一点他还不高兴。没有办法,谁叫我们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朋友呢!刎颈之交啊,你懂吗”
“懂,我怎么不懂?就是可以为了对方割脑壳的朋友嘛,是不是啊师傅?”明月一本正经。
“哎呦喂,我知道明月没有读几年书,想不到明月姐在城里混了几年的时间,这么深奥的成语也懂,佩服,佩服!大河就是一所大学校啊!”师傅感到惊讶不已。一路上司机和明月一家有说有笑,让他们暂时忘记了离别的忧愁。
其实,在离开大河的前夜,司徒空一家已经商量好他们的打算。司徒空暂时要去舅哥的渔场帮忙。而明月则带着司徒聪回明月的娘家。
面包车开到县城车站的附近,司徒空收拾自己的行李下车去了渔场。在司徒空下车的那刻,司徒聪不解地问:“爸爸下车干啥?不回老家?”
“他要去渔场帮忙养鱼,要赚钱,赚钱给我们的司徒聪买好多好多的哇哈哈!”明月告诉司徒聪。
面包车已经又启动出发,儿子还在从窗户探头向后张望,大声喊着:“爸爸,爸爸,早点回家。”
此刻的明月,泪水一直在眼里打转。她拍了一下司徒聪道:“过几天我带你去渔场玩,那里有好多好大的鱼,还有王八。”
司徒聪听完说:“好哇,你要早一点带我去渔场,我要去捉王八。”
“行,你只要听话,我过几天就带你去渔场。”明月边说边拉着司徒聪的小手拉钩盖章,司徒聪开心的样子甚是可爱。
司徒空叫到一辆摩的,背着行李,摩的一溜烟地把司徒空带往渔场。 (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