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都试了一遍,到最后把自己几乎累瘫了,全部的异能都给消耗了精光。
被掏空一般蔫蔫的鼠球站起身看了看那边的方司令,叹口气,刚要往陈诚铎那边走,居然来了个平地摔,滚了个圈,落进了昨夜雨后没晾干的一小块巴掌大的湿土里面,舒晓晖精疲力竭的扑腾了两下。
那边正在谈事情的方司令突然顿住了话语,有些惊异的看向了大橘和小仓鼠的方向。
而陈诚铎已经急步走过去,将地上狼狈不堪的小战宠给捞了起来,舒晓晖窝在他的手里抹着沾到了脸上的泥土。
同时大橘也扑了过来,只是它的速度没有陈诚铎快,所以圆滚滚的大身形撞在了陈诚铎的小腿上。
见陈诚铎已经把小鼠球给拎了起来,大橘绕着小坑转了两圈,伸着后爪子扒拉着干土,埋猫粑粑一样把那块的湿坑给埋上了。
陈诚铎托着舒晓晖回到桌边,这刚要拿毛巾给舒晓晖擦擦,没成想,因为怕握疼了舒晓晖,而没有抓紧的手里突然一滑。
软乎乎的小鼠球竟从他的手里露了出去,直直的掉入了桌面上开着盖子的茶壶里……
这茶壶之前方司令正想揭了盖子添热水的,只不过两人说起话来太专注,一时忘了添水也忘了盖上茶壶盖。
当然也幸亏方司令还没往里加热水!
舒晓晖踩着茶壶里的茶叶,半个身子泡在温乎的残茶里面,闻着韵香的铁观音的味道,整个鼠都是懵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落进来的。
陈诚铎立即把茶壶给倒扣过来,把里面湿哒哒的落茶鼠给倒了出来。
方司令赶忙递过去纸巾。
陈诚铎捧着沾了茶叶的舒晓晖小心的给他擦干抹净。
那残茶倒是那沾上的泥巴给洗掉了。
只是潮湿的舒晓晖看起来很可怜,毛毛全贴在了身上,有几分瑟瑟发抖的样子。
仓鼠好像不可以水洗……会感冒!
陈诚铎扯开衣服把舒晓晖放到了胸前,手轻轻的捂着舒晓晖的身体。
略微有些颤巍巍的小鼠球扒在他的迷彩背心上,就隔着薄薄的一层布贴着陈诚铎的胸口。
舒晓晖听到了强烈的心跳声,感觉自己被某人的胸肌给烘的浑身热乎乎的,有些熏然了。
方司令凑近,“它没事吧?”
陈诚铎摇摇头,“还不知道。”
方司令把凑过来求抱抱的大橘给费力抱了起来。
表情有些慎重,更带着几分担忧的看着陈诚铎和他的手捂着的位置。
这小仓鼠有些不一般。
直到陈诚铎的体温把这小鼠球身上的水汽给烘的差不多了,陈诚铎才松开一点手,低头看着蒙圈的舒晓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