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纤丝语。”陈云空默念了一声,临來时李阳推荐自己來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不管他,陈某人也是第一次來这种地方,來都來了,不看白不看,不玩白不玩。
这个发廊从外面看起來还是挺正派的,两个相貌平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汉站在店里,手持理发刀,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给人吹发型。
大厅里花团锦簇,异常鲜艳,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发型独特的模特照片,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有些昏黄失色的墙壁,虽然外景布置的不错,但作为一个娱乐性场所,陈云空还是觉得有些凋敝了。
大厅向西,有一个黑乎乎的走廊,里面亮着红光,走廊入口处,坐着一个约莫有40左右的女人,那女人脸上妆色极浓,属于那种亲一口就能掉下一大片粉底的类型。
女人手中捏着一把小小的蒲扇,拿在手上也不摇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她翘着二郎腿,眼神时不时的往大厅里瞟着,估计跟两个理发师其中之一有些关系。
陈云空打上隐身符,又不说话,别人自然发现不了身边还有人,一切都跟往常一样,沒有什么特别的。
陈云空想不通,李阳干嘛推荐自己來这个地方,难道是因为这个地方装修太差,便宜?
不过想想也是,李阳都穷成这样了,老婆死的又早,男人嘛,谁还沒点需求呢,所以他就经常來这个地方,恩,便宜。
应该就是这样了。陈云空暗自点点头,心中黯然,第一次啊,老子的第一次,竟然交代在这种地方,也不知道待会儿会出來一个怎样的女人,要是年轻点的还好,可要是个人老珠黄的货色,唉。
不过这发廊从外表看起來还是挺正规的,现在自己又隐着身,怎么才能找到女人呢?
就在陈云空一筹莫展的时候,机会來了。
一个大汉将身旁的那个白衬衫年轻人发型吹好,在交钱的时候,却听见白衬衫红着脸,有些结结巴巴的向那大汉问道:“大,大哥,其实我,我今天不是來理发的。”
那大汉作为这种场合的理发师,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行业规矩,他也不能自己挑明,不然假如白衬衫是个便衣,那不是不打自招嘛。
大汉一脸疑惑,接过白衬衫手里的钱,装傻充愣道:“兄弟还需要其他的服务嘛?”
这话说得就有些明显了,大汉赶忙又补了一句“还要再烫个发型?”
“呃”白衬衫一语噎住,脸色红到了脖子根,心里却在暗骂,小六子真是个浑球,说什么千纤丝语的小沈姑娘味道很不错,搞得老子心里痒痒的,现在看來,人家这里根本就是个正经发廊,根本沒有那些东西。
白衬衫脸色红成一片,连忙摆手自圆其说:“是是,我刚刚是想烫个发型來着,不过我,我刚刚又想,想起一件事儿來,我还得赶回去才,才是。”
说着,白衬衫头也不敢抬,撒腿就要溜。
恰在这时,原先守在走廊入口处的中年女人小跑了出來,她两腿迈得跟飞毛腿似地,守在不停地摇动着小蒲扇,走近一看,蒲扇上竟然画着一副不堪入目的****图。
“哎,哎,小哥哥别急着走啊。”中年女人小跑到大汉跟前,有意无意的一把推开大汉,媚笑着凑上前“小哥哥是不是想要那种服务呀?”
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战士,陈云空暗自感叹,看來这理发店一里一外,配合的还真不错。
中年女人的确是老江湖了,年轻的时候自己出來卖,现在年纪大了,客人看不上,又不会其他的手艺,只能找來一些姑娘,自己当老板,重操旧业。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白衬衫一进來她就看出有戏,不然理个发而已,你东张西望的瞧个啥?
白衬衫本來欲走,见有人上前拉住他,心里也是了然,他理了理发型,笑道:“不知道这位阿,不对,这位姐姐怎么称呼啊?”
中年女人顿时眉开眼笑,脸上蒲扇半遮半掩道:“小哥哥真是会说话呢,嘻嘻,好久沒人叫我姐姐了,小哥哥还是叫我一声翠姨吧,翠姨不会生你的气的。”
“别啊,我看姐姐也不过才二十几岁嘛,这么年轻,又漂亮。”白衬衫也是一脸淫笑,不过心里却是暗骂,这老女人都这么大了还敢出來接客,估计你这一脸的粉底就够老子吃一壶了。
“真的嘛?”翠姨风情万种的笑了起來,稍显臃肿的腰也不自觉地扭动起來,听到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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