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也想随李大夫一起出去看看。”
“呵呵”刘彻笑了“想出去玩就说想出去玩,不用找那么多的理由,不过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还是需要的,好吧,朕就准你二人出京。”
“谢陛下!”两人很高兴,急忙谢恩。
“父皇,”刘据上前奏道“儿臣想给他们太子宫的出京令牌,好让他们可以查看各地官府的邸报,如果有事,也好快点回来。”邸报是当时朝庭把一些政令及重要事情抄在竹简或丝绢上,告知各地的一种通讯方式。
“嗯”刘彻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就这么办。不过你们两个可不能拿着太子宫的出京令牌到处惹是生非。”这出京令牌不同在一般的太子宫的令牌,一般的只是腰牌,是进出太子宫的凭证,只能表示身份;而出京令牌则表示此人是出京公干的,是替太子出京办事的,一般官员不但不得过问,还要从旁协助。
“诺!”张全和李仲元齐声答道“陛下放心。”
张全和李仲元离开皇宫之后,一起返回细柳营,他们走之前还有好多事需要交待,他们也要做一些准备。所以他们的行期定在了三日后。
经过几天的安排,把事情都处理完了之后,张全和李仲元终于离开了长安城,正象皇上所说的,他们此行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旅游,他们先准备经弘农、河东、魏郡进入赵国的邯郸,然后再向东,直到海边。当然,他们在设计这条线路的同时,还考虑到其它一些事情,比如去寻找江充,李仲元要视察他在黄河下游一带设立的作坊和店铺,去海边看看现在的航海情况,如果可能还要建一个造船基地等等。
他们一行十一人,飞鹰带了两名亲卫跟着张全,李仲元手下除了两个保镖还有四个技术顾问,其中包括默轩的徒弟陈蒙,其它三个也是懂造船的高手。
他们一早就骑马离开了长安城,大家的心情都不错,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就和郊游一样,野地里还残留着一点白雪,初春的天气依然吹得人直缩脖子,不过一想到可以好好地玩几个月,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张全和李仲元骑马走的最前面,谈论着公孙兰的事。原来公孙兰知道李仲元要走,哭着闹着要跟着一起来,把李仲元吓得够呛,好在公孙贺顾忌自家颜面,生怕自己的女儿弄出什么大笑话来,说什么也不让她跟来,后来干脆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她出门。张全幸灾乐祸地对李仲元说:“我说仲元啊,这位大小姐对你可真是一网情深啊,你难道对她就一点也不动心。”
“动心,怎么能不动心。每次别说见她本人,就是听到她的名字我都动心,不过不是爱的,而是吓的。”
张全听完直摇头:“你这话可真够损的,其实啊,我觉得这位公孙小姐还不错,长得又好看,出身又好,虽然年龄小点,可现在流行啊!你到哪找十八九岁的大姑娘?除非是缺胳膊断腿的。我倒没觉得她有多凶,至少她从来没打过我。”
“那是,”李仲元一脸不屑“凭你的身手她怎么敢打你?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也不用怕她了。”
“好啊,那你明天就开始跟我学格斗。”
“来不及啦!”李仲元又是一阵感慨“就算学个一两年能学成也完了,而且我也没说过喜欢她。再说了,我也吃不了那个苦。”
“呵呵说了半天就最后一句是实话。”张全一下就看穿了李仲元的心思。
“嘿嘿”对于自己的这个缺点,李仲元一直不掩饰。